宋卿卿眨眼,“对啊,你不叫她晚晚吗?”
谢酒:“……”
谢酒:“下官不敢造次。”
宋卿卿不解:“那你管她叫什么?尘尘?”
谢酒:“……”
谢酒:“…‘尘尘’又是何意…?”
宋卿卿答:“她不是叫尘晚吗?哦对了,她没有说她真名,只说这是她字,我没多问,她让我叫她晚晚我便叫了。”
谢酒闻此心情很复杂,但面上不显,只道:“既如此,宋小姐这般唤她亦无大碍。”
宋卿卿“哦”了一声,又问:“你们以前认识?”
谢酒:“对。”
然后就没话说了。
宋卿卿等了半晌也不见谢酒有下文,顿感哭笑不得,只好自己主动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难道晚晚会被谢酒气个半死呢,合着这谢酒真不是个能聊天的人,也不知那县主是怎么受得了。
谢酒便答:“七年前,下官赴京赶考,圣…大人是下官老师。”
她乃圣上钦点探花郎,确实是天子门生,是以,不算在说谎。
“晚晚是你老师?”宋卿卿怔了一下,“她这般年轻,竟也收了学生了么?”
呀,这么厉害能干,那她还能将其招为夫婿吗?
宋卿卿很是犯愁。
打滚卖萌求大家投霸王票给营养液写留言,如果实在不知道写什么就写:“晚晚好别扭哦,谢酒好刚呦。”
谢酒:哦。
谢酒并不知宋卿卿所愁何事,还以为是自己说的什么话有得罪宋卿卿,这天底下知道宋卿卿身份的横竖数只有那么几个人,不巧,谢酒正是其中一个。
她对宋卿卿仰慕已久,可今日一见却只能克制内敛,将其当作圣上闲来无事,微服出巡,偶遇之佳人。
是以,她在沉默了片刻后对宋卿卿道:“对。”
言简意赅。
宋卿卿:“……”
这个人,真的好无趣。
谢酒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自然是不会说谎,不过在出入官场这几年后她也学聪明了一点:既然不能说谎,那便选择性的说实话便可,于是她道:“大人确实年少有为。”
年方十九岁便荣登大位,确实是世间难得的年少有为,无人出其左右。
她本是想以此提高尘晚在宋卿卿心中的形象,使得二人更加情投意合,自己也好早日拜于宋卿卿门下习案验尸,却不曾想宋卿卿听完这句话后脸上愁苦的表情更甚。
是啊,她如何不知晚晚年少有为,十三岁便中举,三十而立便已然是位居从三品的大员——要知道宋卿卿的父亲周廷生活了五十来岁也才熬了个从四品,还属于那种撞了大运,纯粹捡了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