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哼一声,说:“看你表现。”
“嗯?”应黎掀起眼皮,“我表现得还不好么?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呢。”
“不好。”
池醉蹲下来,脸颊压在床单上,陷进去小半。
她有点委屈地说:“你不要我,嫌弃我,不想标记我。”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是挺嫌弃你的,”应黎顺势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唇,“连绑我都请不到一个好点的人去。”
容明玉那做派,白瞎了一张好脸。
池醉眨眨眼:“那我下次亲自来好不好?”
应黎:“好啊。你能打过易璇?”
池醉瘪嘴:“不能。所以要黎姐姐主动跟我走哦。”
“想得美,”应黎嗤了声,“我烦着你呢。”
任谁也会把这句话当玩笑,可池醉当真冷了脸。
她再次抓住不听话的手指,掀开被子抬腿上床——
香气淡了浓了在鼻尖一晃,霎时天旋地转。
应黎被她攥着手腕摁在头顶,又被她沿着衣摆摸到腰线,禁不住一声闷哼。
楼下宴会要开始,池醉本来只想看这人脸上变色是什么样子。
如今真上了手,摸到那细滑腰肢,又不甘愿轻易松手了。
“不许你烦我。”oga半是威胁半是撒娇,“否则我就这样困你一辈子。”
应黎眸色淡淡,分明离她这样近,眼底却映不进半分,被重重叠叠的虚影挡住了。
像隔了一个世界。
“你的妆要花了。”她说。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似曾相识哄小孩子的语气——这人从不把自己当成并肩的存在,永远是俯视着的。
正如那句‘救了也不必永远负责’一样,随意操纵自己的喜怒哀乐,又不给予自己半颗真心。
落在腰间的手一停,改为一手一只攥住她的手腕,池醉毫不犹豫张嘴去咬这人可恨的唇。
应黎稍稍侧过脸,牙齿磕碰到她脖颈处,留下点点红。
池醉是真想咬她一口,并非做做样子。
在池醉冷下脸的前一秒,她说:“门没关。”
池醉怔住了。
这,这是门关了就可以……的意思吗?
应黎动了动手,连带着锁链也‘哗啦啦’响了一阵。
她甚至补充了一句:“关上门至少可以让你亲两下。”
池醉停下动作,眉心微折。
alpha在此时轻启唇,破碎气音随着绵软沙哑的暧昧轻哼流泻而出。
轻飘飘几个眨眼,桃花眸中一片迷蒙,连同眼尾也晕红了——
池醉咽了咽口水,松开她的手腕,一秒不肯耽误地下床去关门。
身后传来一阵笑接着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