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白夫子之流用来买卖赚取不义之财。
围观群众全都一片哗然。
“太可恶了,居然买卖上学名额!为了一己私利,毁掉多少孩子的前程!”
“让不该上国子监的学生去国子监滥竽充数,让多少有希望的学生失去深造的机会?”
人群中有个年迈的老妇人哭着冲了出来。
拿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打白夫子。
“就是你!都是你!我孙子在第一书院的时候,每个夫子都夸他有灵气才气高。”
“他本来可以进国子监读书的,最后却莫名其妙被刷下来。”
“刷下来就算了,我劝我孙儿还可以参加科考,也不是没有路走。”
“哪想到,就是这个人!他怕事情败露,居然诬陷我孙子偷窃!开除了我孙儿的学籍!”
“我孙儿一时想不开,跳了河!”
“就是他!就是这个贼夫子!魔鬼,畜牲!活活逼死了我的乖孙!”
老妇人一下一下重重捶打着胸口:“可疼死祖母了!”
听到这里,义愤填膺的围观群众再也忍不住,一拥而上。
拳打脚踹,对着白夫子和白衡南就是一顿好打。
鞠月都看得嘴角直抽抽。
白衡南连滚带爬从人群里逃脱,
使劲往后退,只留下白夫子一个人承受着群众的怒火,很快就被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楼不弃接了账本,一目十行看完,交还给了竹海。
“行了,派几个人把账本连同人一起交给刑部吧,让刑部好好审审,看看还有哪些官员和夫子参与其中。”
“一定要把教育界的蛀虫给揪出来!”
“是!”,竹海领命,转身而去。
就在楼不弃和鞠月愉快回门的时候,楼奕被沈山长叫到了办公室。
沈山长看着面前脊背挺直的小小少年,眼底浮出既欣慰又担忧的神色。
因为昨天的事情,楼奕已经成了第一书院的名人。
今天一上学便引起了全书院人的围观。
他今天状态又特别好,跟平时相比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往常他很安静,非常安静,属于小透明那种。
而今天,所有人能明显感觉到他有活力了,斗志满满。
他积极的学习、很努力的背书。更令夫子们感到惊悚的是,从来没有主动跟人接触的楼奕,今天居然主动找任课夫子问了一个问题!
问题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主动提问啊!
天哪,做梦都想不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楼奕身上。
堪称史无前例。
事有反常即为妖,整个第一书院上至沈山长,下至每个同学,全都在关注楼奕。
不仅是他本班的同学悄悄咪咪在关注他,就连外班的同学也跑来门口探头探脑,叽叽喳喳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