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之下,是匀称细长的腿。
他大手一揽,直接把人抱到床上。
这是独属于他的维纳斯。
因为刑肆的动作,原本飘荡的裙摆被掀至腿根,于夏下意识伸手整理,黑色的床单上,更深的阴影笼罩下来。
一个冰凉的吻落在她的小腿上。
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向上传递到四肢百骸。
刑肆欺身而上,很快,他的吻变得很烫,落在她的腿、后背、胸前。
所到之处,纷纷燃起烈火。
好热。
这种感觉很奇怪。
然而湿热的唇瓣再一次贴了上来,不同于之前的霸道,而是一点一点地,蜻蜓点水般。
一下又一下。
于夏忍不住去看他,四目相对,他眼尾发红,似乎是在极力克制。
那双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有迷恋。
她第一次在刑肆脸上看到这样的眼神。
仿佛他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可以吗?”
他声音哑地发抖。
于夏仰起脖子,眼眶中有热泪,主动吻上他的唇。
是软的。
“可以。”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几缕发丝沾湿在脸上,刑肆小心翼翼地挑开,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脸。
似乎是要把人刻进骨髓。
无尽的海水冲击着,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不停地喊着:“疼。”
刑肆急的冒汗,他第一次干这种事,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人不难受。
只好不停地吻着,安抚她:“夏夏,别紧张,放松一点。”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拍打着沙滩,她感觉自己像断了线的珍珠,在人鱼的歌唱下,沉入无尽的海底。
到最后,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肆,不要了”
“乖,一会老公帮你缝。”
第二天醒来,于夏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她睁开眼,然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窗外隔着一层纱帘,她隐约看见那条裙子正挂在阳台,裙摆随风摆动,轻薄的纱扬起来,像幅画似的。
“这个动作,裙子会坏的”
“那就换一条,衣柜里还有别的裙子。”
“不要,我就穿这个。”
“嘶拉——”
“刑肆!”
“宝宝,我错了。”
“最讨厌你了。”
“乖,一会老公帮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