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面家里人考虑到依赖性,比如万一在外面,没有专门定制的抑制剂怎么办?才交替着使用市面上最昂贵的抑制剂。
事实证明,考虑是有用的,比如他现在就不是时家少爷,谁会给他提供定制抑制剂。
下课后,时有桉先是去厕所打了一针,瞬间身上懒洋洋的劲儿少了点。
回到课室后,把课桌搬到了楼裕旁边。
孟越址盯着他:“?不和我当同桌了?”
“不了,ao有别,我还是和beta做同桌毕竟好。”孟越址身上的信息素不难闻,但他没兴趣天天闻。时有桉把椅子也搬过去,朝他挥了挥手:“拜拜。”
孟越址脸上没有伤心的表情,甚至一副如我所料:“拜。”
从办公室回来的楼裕,发现自己多了个同桌。
楼裕眼底染上几分惊讶:“你怎么来了?”
中午试探几句还乖乖地带抑制剂。
“想和你一起坐嘛!不可以吗?”时有桉撑着脑袋说:“我感觉还是你比较好,孟越址臭臭的。”
一旁的孟越址:“不是,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说完还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哪臭了?
时有桉立马减小音量,朝他笑嘻嘻地说:“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还你独居生活,前同桌。”
楼裕坐下,遮挡住两人的视线碰撞。看着oga傻笑的模样,楼裕眼底染上点怡然:“嗯,你想坐就坐。”
“好耶!就知道你大方。”时有桉从课桌拿出下节课的书。
令楼裕有些意外的是,oga上课很老实,不找他聊小话,也不折腾,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盯着黑板。
第二节下课后,楼裕检查了下他方才的课堂笔记,夸奖:“上课很乖,很认真。”
时有桉打了个哈欠,眼尾冒出点生理盐水,笔在指尖随意乱晃着,趴在桌子上说:“那当然,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听话好不好?”
楼裕淡笑了下:“嗯,很听话。”
下午最后一节课时,楼裕无意瞥了眼旁边的oga,然后发现他对着黑板在打瞌睡,脑袋一晃一晃的。
楼裕:“……”
刚刚还夸他来着,这节课就露原型了。
算了,晚点给他讲这节课的知识点。
楼裕轻轻把时有桉念在手中的笔抽出来,免得掉落在地吵醒人。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时有桉才迷迷糊糊睁开眼,这些天的学校生活都让他养成坐着打瞌睡的习惯了。
时有桉的发情期第一天最为严重也最为难受,他通常要用三四支抑制剂才好些,不然大晚上睡着睡着身下能全湿了。后面几天用两三支就好了,是正常的量剂使用。
他睁开眼时,望见的就是楼裕的侧脸,正在写着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