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桉一激灵:“干嘛?”
楼裕:“别撒娇。”
时有桉:“追你不行,喜欢你不行,撒娇也不行,什么都不行是吧!你可真不讲理。”
是谁嘴皮子一天没了没了,说一句顶三句的,还恶人先告状。楼裕抬眼看了下oga,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你更不讲道理。”
拒绝是一点都不听的,拒绝多少次都不听,不喜欢男人不信,不喜欢oga也不信。
手心被贴上一个创口贴,时有桉握了握拳,不影响活动。开口:“切……”
扣——扣扣——扣——
几声毫无规律,十分粗重的声音响起,是有人的手在拍门。
两人视线一同望去,楼裕率先起身,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打开门。
一开门就对视上一个身形一米六多,灰色工服被机械器染的脏兮兮的男人。身上一股机油味,开门的瞬间,男人彻底闻到藏在这间房里淡淡的甜香味,是oga的信息素味道。
“滚。”楼裕面色变沉,看出他眼底的贪婪和享受:“再敲一次打断你的手。”
“好好好,我只是来打个招呼而已。”男人被这几句话冲得不行,搓了搓满是泥垢的手,随后上了楼。
房门被关上。
楼裕走到时有桉的面前,发现他表情没有很惊慌,问:“经常敲吗?”
时有桉想了想:“偶尔吧,而且有时候我也没听见,在卧室里。不开门就行,他闯不进来。”
听到oga轻松的话语,楼裕心中生出几分异样,以至于没怎么思考就说了出来:“怎么没告诉我?”
手心划个小口子要嚷嚷,今天默写全对就要夸夸,一天天能拉着自己说个没完没了。这种事却一句都没提。
时有桉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懒洋洋地躺着:“那不是之前的事了嘛,刚来那一两天吧!那个时候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呢,怎么和你说,说了你肯定觉得我自作多情。”
“不会,安全第一。”楼裕看着他。
“嗯……这句话还挺a的,刚刚喊他滚也很an。”
“然后第二天我按了个监控,但是下午回来的时候被砸烂了,我感觉是他弄的。”
楼裕伸手捏了捏oga的脸蛋,他怀疑这是不是装了加厚装置,怎么那么会顺着话说。但后面的一句话却让人心一沉,也不知道他刚开始那两天怎么生活的。
“下次他再找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不静音。”
时有桉摸了摸自己刚被捏红的脸,嘟囔:“好用力啊,粗鲁。”
“明明是你娇气。”
017
本就是个小伤口,处理过后,没多久楼裕就回去了。
时有桉温吞吞洗了个澡,洗完澡才发现刚贴的创口贴被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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