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得动吗?别把自己摔了。”楼裕又说。
“在你心里我这么弱吗?发现你时不时就要嘲笑我一下,我伤心了。”说是这么说,时有桉接着吃了两大口河粉,今天的炒河粉很入味,还有鸡蛋火腿肠作为点缀。
oga说这种话时,好像有些气鼓鼓,语气末尾带着些许傲娇,很不服气。
楼裕忍不住唇角微扬,低声一笑:“我是根据实际情况发言的。”
时有桉:“切,我才不信,就是把我当个小菜鸡了。”
差不多,总需要盯着看着的那种小菜鸡。楼裕没把这话说出口,吃完早餐后,站起身进厨房,顺手把两副碗筷洗了。
去到教室后,发现桌子上放着个红鸡蛋。时有桉往楼裕那看去,也有。
又伸长脖子看看吴凯优,方辞,都有。
“谁的鸡蛋啊?”时有桉坐下问。
“我的,今天过生日,家里弄了一堆红鸡蛋,快尝尝都是土鸡蛋。”孟越址插话回答。
吴凯优已经把鸡蛋吃了,方辞准备十点钟饿了再吃。
时有桉坐下和楼裕小声说:“可我都还没准备他的生日礼物呢。”
“没关系,我们不讲究那么多,晚上一起吃顿饭就好。”楼裕回答他,“晚上去我家吃。”
时有桉拿起红鸡蛋:“哦好,但我不喜欢吃蛋黄,这种太生太干了。”
“挑食。”楼裕看了眼正在剥鸡蛋的oga:“你把蛋白吃了,蛋黄留给我。”
“好呀,楼哥。”三言两语中,时有桉已经剥出蛋黄,顺手就喂给了楼裕:“不挑食就是好,什么都吃,难怪最近长高得这么快。”
突然嘴里被投喂蛋黄的楼裕:“……”
刚想说下次不要随便喂人吃东西了,就看见一旁的孟越址挑起眉,饶有兴趣地压声说:“他怎么像个小媳妇一样喂你吃东西啊?”
楼裕吃完蛋黄,眉眼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成年人了,正经一点。”
孟越址:“行,ok,我最老。”
几个人中按真实年龄排,其实孟越址是最大的,他晚了一年上小学,高二就满十八岁了。只是楼裕平时表现得太过可靠,成熟,才都顺着喊楼哥。
楼裕回击孟越址的话,转身就看见,不好好坐着歪着身子挨近自己的时有桉。甚至还在悠哉悠哉哼着歌,慢悠悠翻出等会早读要用到的资料。
“坐直一点。”楼裕提醒他。
“别嘛,我想靠你近一点,这样舒服。”时有桉有些委屈地开口:“你是不是oga知识只学一半啊!有过临时标记的ao,会想贴在一起。”
“难道你不想靠近我吗?我这么没魅力?”
一番直言但又深思后并不显过分,可莫名其妙就是带着点别样意味的话。让楼裕很是哑口无言,时有桉真的有一种魔力,行为上有,话语间也有。
有时明明说起来很越界,带着暧昧的话语,经过他的口中,会变得有些理所当然,或者多了几分坦然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