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明安里面几乎是全裸,只在外面套上了一件许铸的衬衣,勉强遮住几处关键。
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来,配上她刻意撩动的风情,让她多了一抹色气。
血气方刚的男人最经不起撩拨,尤其是肉体初萌的清晨。
隋明安底子不差,人工修补过后无限接近岑厘,只是缺少了岑厘的气质。
岑厘干净、纯白、执拗,还带着点可笑的天真。
与她一比,隋明安就像是一个带着人工痕迹仔细雕琢过的赝品,举手投足间都是东施效颦的做作。
同样的动作,若是岑厘在这,那叫纯欲。
而隋明安……
许铸垂了垂视线,在心里给她打了个标签:风尘。
隋明安不知道许铸给了自己什么评价,但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时,她的心里就是一松:“是鹤哥让我过来的,他说你平时不好好吃饭,让我来给你做早饭。”
说完,她举了举捧在手里的烧卖。
向来不吃早饭的许铸看着她举起的盘子,突然有了食欲。
黑色的盘子上摆着几个烧卖,正冒着腾腾热气。
但许铸并不关心,目光看向盘子边沿。
黑色厚重的盘子边沿,被一双属于女人的手捧着。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还带着嫩白的光。
许铸想起昨天开车时,岑厘用手指摸索车窗的画面。
那双手软吗?
他无意识地想着。
目光顺着手指向上滑去,看向隋明安。
虽然是人造的劣等品,但走肾不走心地用一下,也足够了。
许铸的目光危险起来,声音也不知如何多了些沙哑:“阿鹤让你过来,你该知道是为了做什么吧。”
隋明安心底一跳一跳的,脸上因为激动飞上一朵红云:“知道的。”
许铸朝她走过来,单手接过盘子,放到一旁,转而捏住她的下颌:“知道什么?”
隋明安目光迷离了些:“知道许哥可能……饿了。”
男人短促低笑:“嗯,确实饿了。”
他入狱的时候还小,在监狱里跟一群男人学了不少东西,可惜没有实践机会。
出狱以后又被苏先生送去拉斯维加斯,那是地狱到天堂的一步之遥。
久旱甘霖,天雷地火。
许铸在那里度过了荒唐又放纵的三年,直到被允许回国,他才稍稍收了心。
算起来,回国三个多月了,他还一直素着。
想要了,他也不犹豫,伸手抓住她胸口的衬衣,一提。
隋明安立刻伸手勾住许铸的浴巾,灵巧的手指拨弄几下,浴巾便落在地上。
许铸把人抱起,大步进了浴室。
餐桌上的手机嗡地一震,屏幕亮了下。
“许先生,昨晚的事很抱歉,对不起。——岑厘”
第一百〇一章谁不背后蛐蛐人,谁又不被旁人蛐蛐
岑厘给许铸发完消息,又给崔甜甜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自己的课本送过来。
“岑厘姐!”崔甜甜看见岑厘的样子,眼眶一红,“你这是……”
“别哭,”岑厘伸手就捂住她的眼睛,“住脑!别乱想!”
崔甜甜到了眼角的泪被硬生生憋回去,无语地看着岑厘。
“我没被人……嗯,是裴绥,玩得太狠了。”岑厘舔了舔牙齿,感觉她要是想解释清楚,那张嘴就得往十八禁上走。
崔甜甜翻了个白眼。
知道了,情趣。
不过……
“就算你们俩玩,他这也太狠了。”崔甜甜无语道,“他是把你当排骨给啃了吗?”
岑厘笑笑,不接话。
接过崔甜甜拿来的书,她把裴绥的安排说了下:“我暂时就在医院养着了,估计……一个星期应该能出院,最近我在医院复习就行,别担心。”
“好,那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确实有事,”岑厘指了指一旁正在开电话会的李蕊,“那是裴绥的助理,暂时借给我用。
我们不是想注册舞团吗?前期得做不少准备,还有些程序得跑,得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