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一愣,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身上狼狈得不行……
她赶紧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裴绥已经热好了饭菜。
岑厘忐忑不安地坐到桌前:“谢谢少爷。”
裴绥懒散散地嗯了声,拿起红酒杯晃了晃。
红酒在杯壁上留下些许残余,继而缓缓流下:“崔甜甜怎么了。”
岑厘犹豫了下:“她昨晚被人……”
裴绥手指一顿,眯着眼看她:“你一个人跑过去找她?”
“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我以前练过防身术,肯定……”
“岑厘,”裴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严肃地看着她,“一个男人你能打,两个呢,三个呢,五个呢?”
岑厘不说话了。
裴绥冷着脸:“在我玩腻之前,我不希望有一天还得给你收尸。”
岑厘低下头:“知道了,少爷。”
吃过饭,裴绥又把岑厘往床上带。
岑厘昨晚被开垦了一夜,凌晨起来去崔甜甜家,白天又是去医院又是看房,铁打的身体都撑不住了。
做到一半,岑厘就睡了过去。
裴绥拧了拧眉,匆匆发泄完就从她身上起来。
时间还早,用浴巾在腰间一裹,裴绥拿着烟到了阳台上。
刚点上烟,蒋琬的电话打了过来。
“马上就要到检查的时间了,我打电话提醒你一下。”
裴绥吐了口烟圈:“没空。”
“裴绥,你到底还要不要命了?”蒋琬电话里满是无奈,“你要是好好配合,缓解一下症状也不是没可——”
“只是缓解,不是治愈。”裴绥淡淡道,“29岁死和30岁死的区别是什么?”
蒋琬不说话了。
“上次给你的资料看了没,你觉得成功率如何。”裴绥问。
“那篇论文写得太理想化,用新生儿的脐带血救治白血病,听上去就是天方夜谭。”蒋琬叹了口气,“你还是别太抱希望。”
裴绥直接把电话挂了。
。。。
岑厘睡了一大觉,一早醒来,裴绥已经离开了。
简单洗漱下,岑厘出门直奔银行。
林家给了二百万,裴绥又给她添了一百万,再加上她之前的三十万,岑厘卡上已经有了三百三十万的余额。
舞团前期不会花很多钱,岑厘留下租房的钱、生活费,还有一部分机动资金,其他钱全都存了起来。
她划出月度、季度、年度、三年度的定存,又买了封闭期一年半左右的基金。
详细规划完毕时,刚好到了午休时间,
岑厘看着卡上剩下的余额,松了口气。
吃过午饭,岑厘去学校跟崔甜甜汇合。
。。。
从会议室出来,裴绥一开办公室的门,浓浓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裴绥!”
裴绥蹙了蹙眉,火红一团撞入怀中。
楚莹笑嘻嘻地仰头看着他:“我等你好久了!”
楚莹今天特意化了精致妩媚的妆容,配上正红色大裙摆A字长裙,整个人仿佛从红玫瑰里醒来的花妖。
一字领的设计将她挺翘的锁骨、线条完美的肩颈展露无遗,还露出丰满皙白的丰润。
卢让站在一旁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目不斜视。
裴绥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开,将文件放到桌子上:“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楚莹站在裴绥面前,手指轻佻地搭在他的腰腹上,勾了勾他的腰带,“把我一个人放在酒店,你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