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现在还在分床睡。
“如果你不珍惜人家,人家迟早会走的,趁现在她还能听进去你说的话,早点哄好人家,也不至于错过。”
季之礼依旧死鸭子嘴硬:“我偏不,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肯向我低头。”
韩悦摇头叹息:“真是没救了。”
墙上的时针转了几圈,酒吧里的人陆续减少。
韩悦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来扫了眼屏幕,来电的人正是明喻,韩悦开心的接通电话,咧嘴开始笑:“阿喻,你终于找我了。”
过了一会,他嘴角的弧度逐渐压平,半是疑惑半是幽怨地看了傅严一眼,嘴里应声:“知道了,我们在奥林,你现在过来吧,嗯嗯。”
傅严单手抖落手上的烟灰:“怎么了?”
“明喻说他要见你。”韩悦将电话挂断,不满的揉了一下眉心。
怎么媳妇一见面就和他提其他男人,搞得他好像是工具人一样。
季之礼看出两个人接下来有事,主动起身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和两个人告别:“我还有下一场,先走了,你们继续喝。”
韩悦挑眉:“你这个花花公子该不会去烛日会所玩了吧?真不哄老婆了?小心追妻火葬场。”
季之礼拍了一下韩悦的肩膀,往门口走:“放心,不会的。”
季之礼走后,明喻很快就赶到了,韩悦看到明喻进来的那一刻,站起身开心的凑了过去:“阿喻,你来了。”
“我要和傅严单独谈谈,你先出去。”明喻冷飕飕道“没我的话,你不准过来。”
韩悦不满地点头,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离开露台。
明喻到傅严对面坐下,严肃道:“你知道顾沉为什么离开你么?”
陌生人再一次揭开了自己的伤疤,傅严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因为舆论?”
“错。”
明喻将一份检查单放到傅严桌前。
“这是顾沉的心理报告,你可以看看。”
傅严拿起白纸,从上往下仔细看了一遍,只是一瞬,拿纸的手微微颤抖,嘴唇控制不住呢喃出声。
“怎么会这样。”
又一次失去了他
检查结果:重度抑郁症。
白纸被揉得变形,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腾而起,弥漫到了心脏,连带着四肢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