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真有人胆敢欺负你,本世子定不会坐视不理。”
得了祁彦的话,金玲倍感自信,便将心中委屈一股脑儿说出:
“那小女子先谢过世子了。事情是这样的……”
一番陈述,金玲把因为自己为祁彦做事而牵累二房的事,还有洞庭私铸坊被金梧秋派人封了的事一股脑儿的控诉而出:
“她是族长,素来对我二房多有打压,此番更是坏了世子的大事,还请世子出面教训一番,也好叫她知道,小女子背后有人撑腰,不能叫她随意搓圆捏扁。”
祁彦听完金玲的控诉,意识到事情似乎与他想像中有点出入:
“你是说……最后那批货出去后,金氏就派人去封私铸坊了?”
金玲点头:“没错!好险还出了一批,否则咱们真是血本无归了。金梧秋实在太过分了!请世子务必不可放过她!”
祁彦看着金玲的蠢态,哪里还不明白,他以为的聪明人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金梧秋……江南金氏的现任族长,一个据说有点金之手的女人。
想来军械之事她早就查出原委,知道大哥想动金氏,这才使了一招暗度陈仓,移花接木,顺着大哥的计谋,反坑了大哥一场。
其他便罢了,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禹王府内讧,查到西南军械案的内幕,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布局好一切,这样的能力令人惊叹,因为要做成这些事,所涉及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资讯、人脉缺一不可。
这样的人,若是能为他所用,祁彦何愁大事不成?
“世子?”
金玲见祁彦听完她的控诉后,就一直在发呆,忍不住出声轻唤。
祁彦回过神后,对金玲问:
“这个金梧秋……可曾婚配?”
金玲被问得一愣,她是想让世子教训金梧秋,跟她婚不婚配有什么关系?
“她成过亲,不过因为太蠢了,被男人骗了好些钱,然后她就把那人休了,可有什么用呢,都不是黄花闺女了。”金玲在抹黑金梧秋这上面也算敬业了。
祁彦听后,颇觉可惜,不过若是能助他成事,是不是黄花闺女又有什么关系。
“世子?我二房如今已元气大伤,若洞庭的私铸坊也保不住的话,怕是短时间内,小女子也拿不出钱再替世子建一个新的私铸坊了,所以您千万要为小女子把洞庭私铸坊保下才行,务必杀一杀那金梧秋的锐气。”
金玲察觉出祁彦的神色变化,于是尽量把自己和他的利益挂钩,这样才能更好的说动他帮忙。
祁彦不想再听这些蠢话,淡淡一笑后恢复以往疏冷:
“此事本世子已然知晓,你且先回去吧。今后若非本世子宣召,你不必来了,李卓,送客。”
金玲仿佛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凉水,看见进门送她的李卓时仍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刚刚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一说要他教训金梧秋,他就变了脸色?
“世子,我……”金玲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李卓打断:
“金姑娘,这边请。”
说完,不给金玲反应的机会,李卓几乎是用身体逼着金玲退出书房,由另外两名随从一左一右的拖着出去了。
李卓转身回书房问祁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