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回来了。”
祁昭应了声,进门后直奔金梧秋的院子。
在经过花园时,经过两个收花盆的婢女身旁时,听见她们小声说着什么:
男人……拿东家钱……不要脸……
祁昭猛然止步,往花坛方向看去,两个婢女一边把花坛里需要收进屋内的花盆搬到小车上,一边交头接耳,兴致勃勃的聊天。
聊的内容就是刚才祁昭听见的。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不嘛,看他也不像是会骗钱的样子。”
两个婢女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发觉有人盯着她们。
祁昭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问清楚,可万一她们说的不是自己呢?
但是,拿了金梧秋钱的男人,好像除了自己也没别人了。
正头疼时,就听身后响起一声仿佛背后灵的幽怨声:
“看什么呢?”
珍珠姑娘从祁昭背后绕出来,警惕的盯着他:
“少打我家丫鬟主意。”
祁昭顿觉冤枉,指了指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自己,又指了指蹲在地上搬花的两个小胖丫鬟,希望用事实来打消珍珠姑娘侮辱性的指责。
珍珠姑娘眯着眼睛,仍旧狐疑不已,祁昭懒得再解释了,干脆问起珍珠姑娘:
“你知道她们说的是谁?”
珍珠姑娘精心听了听两个丫鬟的对话,终于明白这个讨厌的人为什么站在这里,看来是误会了什么。
呵,误会就误会,她有必要解释吗?
“谢公子觉得呢?”珍珠姑娘模棱两可的反问。
祁昭深吸一口气,试着指了指自己:“说的……我?”
“你觉得是就是咯。”
珍珠姑娘说完,傲娇转身,独留祁昭在花园风中凌乱。
◎此人应该就是北辽太子——萧凛。◎
祁昭消沉忧郁的往后院去,边走边怀疑人生:
难道是梧秋后悔给他二百万两了?又或是,给他那么多银两,让梧秋难做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祁昭来到亮着灯火的书房,书房门没有关,他直接进门。
坐在书案后看账本的金梧秋见他进门,抬头说了句:
“来啦。”
“嗯。”
祁昭兴致恹恹的应了一声,然后便蔫蔫儿的坐到太师椅上,脑袋靠着椅背陷入自闭。
金梧秋敏锐的发觉他情绪不对,放下手中账本,从离间走出,到他身旁探了探他的额温,再与自己对比了一下,纳闷道:
“怎的没精打采?”
祁昭没回答,而是继续讲脑袋靠在椅背上。
金梧秋见状,不禁猜道:“不会是办错了差,被你家陛下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