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徽在最后关头没忍住,抓着手腕把人往下扽,自己往上顶,直到把肖白填满了,看他捂着肚子倒伏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了。
肖白还在余韵中没回过神,垂着眼睫毛,似要睡着那样小声咕哝。
“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宝宝…”
郎徽抚摸着他还有牙齿咬痕的腺体,收起下巴,端量他涌上愁思的脸。
“不急,没进生殖腔,不会那麽快就怀孕,你先熟悉下这里,在别墅无聊就找郎彻,或者,你想工作,就找份轻快的活。”
“真的可以吗?”肖白突然擡头,差点撞上郎徽的下巴。
“嗯,可以,你也是这家的主人,想干什麽干什麽,至于孩子的事,我跟我妈说。”
肖白露出兔牙,沿着郎徽的下巴亲上去,郎徽承着吻,捏了掌下软弹的屁股。
“别想这样糊弄我,明天又要回去当单身汉了,今天我得捞回本儿。”
郎徽第二天五点就起了,摸黑下床,洗漱动作麻利又安静,穿戴好后,对着床上睡得正香甜的肖白的轮廓,端详了好一会儿。
以前不见他回队里这麽依依不舍的,这次为了避免两人分离的场景,竟然还计划着要悄没声地走。
他放轻了呼吸,俯身在他额头落下轻吻,然后把写好的便签压到床头时钟摆件下面,拿着包,一步三回头。
最后一次,视线落在走廊灯光照亮的肖白酣睡侧脸,郎徽收拾心情,关上门,大踏步往楼下去。
肖白早晨起床,边上已经没有了人影,他探手过去,只有蚕丝被冰凉的触感。
熟悉的地方有郎徽给他留的字条。
“想跟我说话就发信息,我看到就会回,晚上8点后,随时可以视频。”
肖白失落的情绪被安抚,把纸条放进他专门买来的收纳铁盒,缩进被窝里,闻着郎徽残留在床上的信息素。
要睡回笼觉。
肖白最近找到了工作,是郎彻张罗的,就在他朋友开的那家甜品店,帮着烘焙的师傅打下手。
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份工作,以往两人对话琐粹多样,大多都是家里那点事,肖白顺利入职后,内容渐渐变成了他跟郎徽分享他的工作日常,他的精力被工作分散,不再时不时问郎徽什麽时候能回家,有没有想他,甚至近来比郎徽都忙。
不能及时回消息的变成了肖白,郎徽有些不适应,閑时盯着手机发呆,没躲过鬼灵精陆觅的眼。
“团长,又想嫂子呢。”陆觅是他的文书,平时工作也挺清閑。
“干你的活,上面要求的那篇关于演习的报道出来了没有。”
“就知道您要问,早都发给您了。”
郎徽没搭理他,他反倒凑上来了,借着给郎徽倒水,人坐在郎徽对面。
“您现在正是新婚腻歪的时候呢,想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