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聂瞻——”
他咬着肩膀,不满道:“今天登机前你叫我什么?”
方添韵胡乱摇头,“不记得了。”
“哦,”他抱紧她,几乎将彼此镶嵌在一起,“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如果还是记不起来,我们换个芝士重来。”
方添韵眼角挂着泪水,在惩罚降临之前,弱弱唤了声:“哥哥。”
“!!!”聂瞻呼吸急促,绷紧的脖颈间挂着汗珠,喉结随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再喊一遍。”
“……哥哥。”
聂瞻轻轻托着她的后脑,抓着她的脚腕打转一百八十度,“自己动。”
“聂……”她腰一软,倒在他的怀里。
话音未落,新一轮的电流重罚冲击大脑。
方添韵立刻投降,“哥哥,我错了。”
“嗯,乖,”聂瞻亲亲她的下巴,扶她坐正,悠哉地枕着双臂,“宝贝继续。”
男人的腹肌很漂亮,纹路分明,沟壑性感,还伴随呼吸律动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双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一咬牙,挪开多少就重落回去,没有章法盲目点击,而正因为她看似有些生涩地回应,聂瞻才更显激动。
……
他们在棠溪府,聂瞻的卧室,住下了。
谈恋爱前,仅此一晚。
早上六点被泰山压顶叫醒时,眨眨眼适应房间内的光线,想起这是哪里,她垂眸,腰间果然横着他的手臂。
方添韵想轻轻拉开,结果刚捏住他的掌心,他就醒了。
“宝贝早安。”
“你不上班吗?”方添韵有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完全不需要盖被子取暖,但这样总是不大自在。
“今天周六,杜瑞放假,我自然也就跟着放假了。”
方添韵嘲笑他:“堂堂天盛集团总裁,没有助理就不能工作,传出去好羞羞!”
聂瞻掰着她的脸,在上边不轻不重地咬一口,“陪你你还不乐意。”
“聂瞻,松口,我不说了。”
“怎么又改口了?”
“我在网上查男朋友喜欢哪类称呼的投票,”方添韵为此感到困惑:“你们男人真的喜欢女朋友叫‘哥哥’吗?”
“别人我不清楚,但我听到你那么喊,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聂瞻说:“不是有个老旧的影视片段,里边的男主角背女主角过河,他让女主角喊声好听的。”
“喊完哥哥掉水里那个?”
“对。”
“哦,”方添韵大致明白了,但——“这个称呼只限在我们做爱的时候使用,要不然平时也喊,听着总是很别扭。”
“行,都听你的,”聂瞻搂着她,闭眼轻闻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香气,记起昨晚种种,好奇问道:“你和他没用过那么多招数?”
“……没有。”方添韵拉住被子一角,将自己藏进去,不想跟他讨论前任的种种,便闷声制定规则:“我们平时工作很忙,偶尔你出差几天或者我出差几天,但在一起的日子里,不能像昨晚那样没有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