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甩开洛果碎的手,迈步走进画室,就要关上门。
洛果碎不爽地冲过去,把脚卡在门缝间,一手按着门框,另一只手攀在门板上,挑衅地看向男人。
oga假性发情会情绪极不稳定,他不理解是怎么个不稳定法。每个oga情况都不一样,他理解就是跟女生来大姨妈差不多。
“你在生什么气?”
他搞不懂,真的不懂。
大家不都是男人吗?这个男人的脾气太过阴晴不定,好的时候偷摸进他房间索要信息素,不好的时候连着躲他一个星期。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ao有别?
谢燃高大的身形挡在门前,遮住画室内的景象,淡淡道:“没生气。”
“你有!”洛果碎笃定。
他的燃燃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特别扭,怎么哄都哄不好。而且怎么都翘不开那张嘴,直到对方不生气了,他都没搞明白对方因什么生气。
燃燃唯一生过他的气的事情,是他刚把燃燃捡回孤儿院后。
有一次他和其他小朋友偷偷爬墙出去玩,把当时身体虚弱的燃燃留在院里。结果燃燃半个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天天守在燃燃身边,哪还有心思跟其他小朋友玩。
后来燃燃就不生气了,要他只跟他一个玩。
洛果碎回神,烦躁地瞪了男人一眼。
他不喜欢燃燃不理自己。
他薅了下头发,不确定道:“你是不喜欢我总跟在柴叔和胖娟姨身后吗?”
“不是。”
谢燃蜷了蜷手指,手掌搭在青年肩上,却舍不得使劲将青年推开。
“那你在气什么?”洛果碎看向男人,微微怔住,隐约间产生幻觉,以为自己看到那个自己认识的谢燃。
忽然,男人欺近,薄唇就要覆下来。
他猛地回过神,头皮发麻,捂住嘴巴,慌乱地连连后退摔倒在地。
匆匆间,他看到男人转身回画室,在房门被关上的前一刻,余光扫到画室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张非常大的自画像。
画像画的人影他一时没看清,所有注意力都被画布上如真实燃烧的火焰惊吓到。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他的思绪随着视线被阻断而切断。
脑子里迟顿地浮现刚才发生的一幕,他无意识地啃咬起指甲,微微颤抖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他疯了吗?”
燃燃是弟弟,怎么可以亲他?
不对不对,这不正印证了那个男人不是他认识的燃燃吗?
“也不对呀。”
他的心脏怦怦怦乱跳,喃喃道:“他不是喜欢安见舟吗?”
oga假性发情需要alpha的信息素找到他,两人都是男人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也是正常需要,哪怕对方需要贴贴或者信息素他都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