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娟端起茶杯喝了口温茶,暗暗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离婚的可呢?
这边,谢燃把羊肉串拿了出来,给青年夹了几个海草寿司。
洛果碎:这是虐待!
他怂哒哒地抱着餐盘回角落,摘下口罩,指尖擦过破皮的嘴角,含含糊糊不知在骂什么。上午还没破皮,和那个男人离开一段时间后嘴角就破了,这要被怀疑上,很不好。
他还欠着那位变态水母两个亲亲,目前形势对他不利,还是乖一点。
那个变态绝对干得出更变态的事情。
不过他身上这几天添了不少的伤,吃海鲜恐怕真的会出事。
“这皮蛋瘦肉粥还挺好吃的。”他勺了一大口,吃得很满足,“等我伤好了……”
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他的伤能有好的一天吗?
洛果碎:qaq
饭后,洛果碎打了个哈欠,没察觉众人异样的目光,被谢燃牵着去了学校安排的休息室。
“忙你的去吧。”洛果碎打了个哈欠,躺进宽敞的双人床。
这是学校特意给谢燃批的休息室,跟之前的临时休息室不同,谢燃要求得有张双人床,这能能让洛果碎在这里午睡的更舒服。
这几天洛果碎确实午睡的很舒服,接下来暑假两个月,也是在学校里排练,他还能继续用这个休息室。
“睡吧,下午还要练琴。”谢燃揉乱青年毛绒绒的脑袋,拿起手机走到阳台,将玻璃门轻轻带上。
洛果碎不满地捋了捋被弄乱的头发,抱住男人的衬衫沉沉睡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废物了?
他这样能找到老婆吗?
这边,阳台上的谢燃给时臣回了一个电话,淡淡道,“情况怎样?”
“洛家那边很不爽,拒绝会面了。”时臣的声音很无奈,“我看哪怕你去了,他们还会找其他理由翻脸,根本没打算好好协商。”
“知道了。”谢燃的脸色沉了下来,“我想办法解决。”
“你怎么解决?把洛宴解决了,让他们放弃换命?”时臣的语气有点冲,叹了口气,“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燃倚在护栏边,透过玻璃门往房内望去。
几缕阳光漏进去洒到床边,青年像只软绵绵的兔子趴在床上,披着他的衬衫睡得毫无防备。
“我带他去那里碰碰运气。”谢燃说完,挂断电话。
玻璃门被推开,热风吹起白纱帘。
褐发吻过透粉的脸颊,洛果碎不适地翻了个身,蜷缩起身体,双手伸到虚空中抓了几下,没抓到东西,不安地翻身要下床。
苍白的大掌握住青年透粉的指尖,谢燃坐到床边,倾身吻过青年的手心,声音温和:“别怕,我在这。”
睡梦中的洛果碎逐渐安静,像只软白兔钻进男人怀里。
谢燃揉开青年拧紧的眉心,知道这时候青年陷进噩梦里了。不想见到这只小白兔哭,他知道该怎么做。
就像小时候一样,按着青年天天给他洗脑的话述。
他弯身,薄唇贴在青年的耳边,“果果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