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为什么还在那儿?
之前明明有人说,燕清的道观已经被铲平了啊,怎么还在?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消失?
车里的两个弟子都不知道自家师父与山上清虚观前任观主燕清之间的纠葛往事。
“先不回去道宫,我们先在镇上找家离这儿近的旅店下榻。”,张文山在车内声音中不带丝毫感情地吩咐弟子们。
大弟子一听,车都开慢了稍许,他心中忧虑,师父不会真的听了师弟的话要给清虚观个教训吧。
他开口道,
“师父,道宫还有很多事来着,昨晚他们还给我发信息问您什么时候回去主持大局呢?”
张文山还没说话,另一个刚才推人的弟子抢先念叨道,
“师哥,师父说什么我们就照办就好啦,道宫不是还有师叔伯他们吗?凭什么只劳累我们师父去管事啊,我们趁着这次正好放松下也不错。”
随即,这个弟子求夸奖地扭头看向张文山,
“您说,我说的对吗?师父?”
张文山带着些许笑意赞赏地点了点头,
“对对对,就属你最机灵。”
前面默默开车的大弟子闻言抿了抿唇,没再劝了。
清虚观内,几个人一连休整了两天才缓过神来。
当然,课程这两天暂时中断了,只有涂宇浩和涂雨婷的老师这两天上山来教课。
涂宇浩没有妹妹喜欢学习,无聊地蹲在鸡窝旁边关心不二的伤势,
“不二叔叔,黑子叔叔,你们前天去干什么了呀,听妈妈说你们去打怪兽了,你看你们都受伤了,下次要不要带上我啊,我很厉害的。”
黑子轻轻向上提了提不二断掉的翅膀,讽刺道,
“你还小屁孩一个呢,跟着我们瞎凑什么热闹,你看看你不二叔叔的翅膀都断了,太危险了,你跟着去估计连小命都得丢了。”
涂玉兰一看小侄孙儿又在那儿烦不二它们,立马出来将他提溜回了屋,毫不留情道,
“浩浩,你平日里打个针都得嚎一嚎,竟然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让不二他们带你去?你去了干啥,去了那里先把自己吓哭然后给人家添乱子啊。”
涂宇浩被姑奶奶直戳戳地教训后,小嘴一扁,不服气,
“我打针从来没有有哭过,姑奶奶你记错了,打针每次都哭的那是妹妹,不是我,哼,我才不会被吓哭。”
在涂宇浩在为自己义正言辞地修正名声之际,观门外来了一堆人。
涂玉兰不认识他们,只把他们迎进院子里后叫了涂九九出来。
涂九九一看院子里村长、王大妈几个人都来了,往日的事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道,
“村长,你们这是来?要钱?”
村长被问得老脸一红,瞪了一眼王大妈。
王大妈立马上前解释道,
“不是,不是,涂妮儿,我们这次来不是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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