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靳低头看着报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久久没有答复,薄唇刚要轻启。
时西岁的窃听忽地响起。
***那头是何桑年。
“为什么不回消息?”
刚接电话,***那头便是他的质问。
“没看见,怎么了?”
时西岁扭头往庭院外走去。
窃听那头的何桑年沉默了片刻,说,“昨天你走之前,淮月上去找你,你跟她说了什么?”
“你们不是都住一起了吗?直接问她会不会方便点呢?”时西岁冷笑。
“她走了你知道吗?我现在联系不上她,不然我也不会找你。”
原来如此。
怪不得会主动找她。
“我不是她的保姆,你都找不到她,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了?”时西岁皱了皱眉头。
何桑年沉默了片刻,沉着声音问,“真的不关你事?”
时西岁唇角扬起一抹嘲讽,语带嫌弃,“昨天她找我,我们说的不过是她***的事情,我还犯不着在你们两个人背后搞小动作。”
“岁岁,你一向聪明,但愿你在这事上不要犯糊涂。”
何桑年的话语叫人听不出太大的情绪。
“你是在警告我吗?”
“我只是不想你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允许你耍小性子,但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任何事我都能由着你来,唯独淮月这事不行。”
何桑年拧着眉心,眼角的冷光微妙划过。
“我谢谢你对我那么宽容。”时西岁气极反笑,“那就等你找到她查清楚缘由,有了证据再来找我算账吧。”
扔下一句话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事到如今,他还觉得她不过是跟他闹着玩而已?
可笑!
事到如今,时西岁只想着赶紧把顾淮月***官司处理完,这样就能快点跟他们两个人彻底划清界限了。
只可惜,事情似乎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顺利。
本来约好了明天下午便要跟谢广生坐下好好谈谈。
他说会上来律所,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
没有办法,时西岁只能又去了趟他的公司。
秘书说他今天没回来公司,并且下午早就安排了别的事情,并没有交代说改行程。
时西岁眸底生起几分冷意。
折腾了一天,回来的时候脚又开始有点肿疼。
刚到家,***还没坐热,这会谢广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时律师,瞧我这没记性的,回头就忘记跟小桃说约了你这回事,这不我刚忙完回公司,小桃才跟我说,你上来公司找过我,害你又白跑一趟,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电话那头的谢广生话里话外说着抱歉的话,但丝毫没有听出抱歉的意思。
时西岁心里骂他,嘴上却依旧礼貌。
“没关系,谢先生,我们也可以另外约时间。”
“我这些天行程都排满了,要不这样吧,你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边吃饭边聊?”
“恐怕不行,晚上是私人时间。”
“是我冒昧了,不过问题是我最近白天实在是腾不出时间,过几天还要出差一趟,时间都说不准,要不我们日后再说?”
沉默了片刻,时西岁笑意冰冷,“那就麻烦谢先生告知一下见面***。”
……
“为什么不能进去?”
如约来到餐厅,时西岁被前台服务员***在外。
“抱歉,女士,我们餐厅着装需正式或商务休闲服装,您未达要求。”
时西岁低头看了眼自己休闲风的穿搭,目光横扫餐厅,发现餐厅内就餐的人确实无一例外都是正式服装。
自己这身休闲装确实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