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两个活爹,一个吃完他两天的早饭,一个把他的大门一言不合卸了。
“多少?”糜稽少爷微微眯眼。
“这个数。”雪橇大叔伸出一根手指。
糜稽少爷:“一百万?”
雪橇大叔:“啊?”
糜稽少爷皱眉:“一千万?”
雪橇大叔眼睛瞪大:“啊?”
糜稽少爷就像是小说里的霸总一般掏出信用卡递给雪橇大叔:“一亿戒尼在卡上。”
紧接着他懒得多费口舌,抬手拉住我准备返程。
我回眸看了一眼身后,大叔还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看地上的木门又看了看手里的黑卡。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说的是一万戒尼。
老天奶,这种活爹多来几个吧,木门也可以多拆几个,他还有窗户可以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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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少爷保持沉默,一直没说话只是拉着我向前走。
看他的脸色总感觉他心情不算很愉快的样子。
我低头看向他拉住我的手腕,冰冷的触感。
以一种用力却不会让我感到难受的力度。
我在想,糜稽少爷是不是也在不安呢?
如果说出来,他可能会生气。
寒风悄悄吹到我身上,我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他停了下来。
“……你是笨蛋吗?”他又是以这句话开头,转过身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糜稽少爷穿着我很少见过的大衣,他突然转变的体型让我有点不太适应。
“我没有忘记联系您的。”
我耳朵上还戴着断了一半的耳钉,从口袋里掏出用布包住的吊坠,上面全是裂痕,仿佛触碰一下就会碎掉。
“定位耳钉碎掉了,吊坠也被弄坏了,我昨天想要打电话但是暴风雪……”我试着解释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比平时更加着急点。
他不说话让我感到不安。
我声音渐弱,而他伸出手将衣服搭在我的身上,那双上挑的眼眸静静注视我手里的捧着的吊坠残骸。
另一只手抬起,视线落到我的脸上一瞬便往边上偏移,我能感受到耳垂一热,仿佛不小心擦过。
温热的触感。
是糜稽少爷如同研究什么重要机械般注视我断掉的耳坠,他伸出手捏住那枚红色的半截耳坠。
“是吗。”他看了几眼便收回动作。
我感觉很奇怪,直直看着他的脸。
苍白,因为一直待在电脑房里。
眼睛变大了一些,但好像没有太大变化。
大概是我的视线过于直白,他直起身子接过碎掉的吊坠放在口袋里,眉毛一挑。
“怎么了?”
我:“就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糜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