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自始至终没有打开过,窗户也是在他进来的时候打开的。
“这位禅院君,随随便便进来威胁别人家的孩子,似乎不太好吧?”
天行
“奉劝你,不要叫那个恶心的姓氏。”
“那么抱歉。”风止没有松手,“不过您此时出现在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合时宜吧。”
“舅舅。”风昙挥挥手,“今天的会议结束了啊?”
任特助推门而入,“我认为这不是现在应该讨论的话题,还有就是,我已经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家主了,小姐。”
风昙:“……任特助,我以后一定会报复、不是、报答你的。”
任特助推推眼镜:“好的小姐,谢谢小姐。”
被按住的禅院甚尔:“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些太无视我了啊?”
“抱歉。”风止没听懂,不过他依旧不走心地按照剧情来道歉,“这位先生,大概也并不是真心想要过来打架吧。”
听完任特助的翻译后,禅院甚尔懒洋洋地“切”了一句。对方这种假模假样的做派简直让他想到还在禅院家时面对得那一群老橘子,好在后来他离开了那个垃圾堆,遇到了纱织,漂泊的日子才有了最终归处。
“我的外甥女说的是真话。”风止轻飘飘地说,“在我国的咒术界中,我们家族的术式以【预知未来】而闻名,因此倒也没人会像您一样上门来表达质疑。”
那么纱织?不,预知未来……?怎么会有这样的术式?禅院甚尔的瞳孔收缩,他说的如果是真的……
身后,眼睛上蒙着白绸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手,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做多了如何说出残酷的命运这种事,所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无情。
“至于您的妻子,按照现在的发展来看,她的命运,必将是——”
“死亡。”
禅院甚尔下意识就想要攻击,但当他的身体一动,眼前的一切却如同镜花水月般开始扭曲消散。
眼前似乎恰到好处地蒙上了一层白纱,这让他想起那个按住自己的男人,脸上似乎也用白绸遮住了眼睛……
当白翳散去,禅院甚尔发现自己正站在孔时雨给出的地址的庄园前。
踏入其中,找到今天上午那个出言不逊的小鬼,再问清楚她跟那些老橘子究竟有什么关联……
这些究竟是他的计划,还是一场梦?
————
“怎么会一回来就抱着我?”伏黑纱织温柔地摸摸自己丈夫的头,“是工作有什么不顺心吗?”
禅院甚尔闷声“嗯”了一下,“遇到了可恶的小鬼,她的家长更可恶。”
“纱织。”他喊了自己的妻子一声,“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哎?没有哦……咳、咳咳。”话音未落,伏黑纱织就先咳嗽了起来。
不过她并没有当回事,反而拍了拍丈夫的手,“也许是上午着凉了,你先去看看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