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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1页)

“你在威胁我?”

毕云鸣觉得好笑:“不明显吗?”

学琴

外面的风穿堂而过,拍散了屋内的炉香。

南佐咳嗽了几声,那根瘦削堆满皱纹的手撑在床沿上坐起身,一双灰白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变得晦暗。

“小镜安王,今日你既来找我,想来必然是查到了些什么。可我也想劝你一句,有些事不是你能参与进去的。有时候,你的自以为是和自信会害了你。”

毕云鸣笑:“这就不劳南老太爷费心了。我向来喜欢做有挑战的事。”

南佐拂了把雪白的胡须,说:这事你就算知道,也无枉。或许适可而止,才是最好的。“”

毕云鸣说:“南老太爷,还是告诉我吧。”

他没心情和他扯一些别的,只想知道真相。

南佐突如笑了一声,又连带着几声咳嗽,平静过后,他说:“那卷宗里的内容的确是我抹除的,当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管理卷宗之人。后来有人助我青云直上,我便应下了此事。”

“是何人?”

南佐眯着眼笑起来,“我觉得,你知道这个,对你没好处。”

毕云鸣戴上扳指,直视他:“我觉得,相比担心我,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南家。毕竟,南家能不能好好的留在这王城,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南佐肃穆了些,半响后,才缓缓说道:“是王上。”

这个消息无疑令人震惊。

瞧着毕云鸣变得异常的脸,南佐笑了笑,“我说了,这个结果不会是你想要的。溪山之战所有的内容以及里面涉及的人员,当年被秘密处死不少,全是王上亲自下令处决的。”

“你想问我为何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南佐缓慢拿过床头的拐杖撑起了身子,艰难的坐到了一侧的椅子上。

“我说,我有王上最重要的东西,你信吗?”

毕云鸣冷眸看他。

“此话是你一面之词,有多少真真假假,你心里有数。且不说是王上亲自下令,就算是,你觉得以王上的能力,让你从这个世上消失很难。还会让你南家在这王城这般风生水起?”

南佐说:“你说的也的确不错。可事实就是这样,你想要的答案,我今天已经告诉了你。至于后者,你信与不信,都随你。我如今一把老骨头,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你觉得,我会怕。不过是觉得我那些不孝子孙罪不至此,才茍活而已。”

毕云鸣推开椅子起身。他想了想,显然这番说辞不成立。

如果一开始就是这样,那南佐又何必受自己威胁。只要搬出王上,他又动不了他。所以兜兜转转,最后,南佐还是告诉了他。

或者换一个方面想,或许,南佐早就想告诉他,只是找一个契机。

毕云鸣看着窗外那株枯树,目光又落在南佐身上,不过是风烛残年,油尽灯枯之照,又能活到几时。

南佐那样一个圆滑的人,不可能轻易受到毕云鸣的威胁。今日一番对话,让毕云鸣有些后知后觉,他来这里不是偶尔,而是从一开始,所有的线索都在指引他来南家。

“小镜安王,最后送你一句话。你走的路不是你的路,你寻得人也不是你的人。”

毕云鸣扭头看他,目光中满是阴冷,他说:“本公子的路何故不是自己的路。我且从来不信这些,我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若是有,那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不过些许惊涛骇浪,他还没弱到这个地步。

鹤逐尘在房中待了片刻觉得无聊,瞧见院中的风景不错出来看景。

长廊迎着日光,尽头的亭子中坐了一人。这人长发披肩,乌色簪子别着发,一身青纱衣袍。

鹤逐尘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他在拨琴弦。一侧的桌上还摆了本琴谱,他琢磨着调弦,时不时又看看琴谱。这种古琴刚从中原传过来,鲜少有鄯善人会这个。

瞧着,他应该是在学琴。

桌上倒着一杯热茶,茶香四溢,升起的雾气在日光中消散。鹤逐尘缓步上前,随着角度移动,逐渐看见了这人的脸。

已是深秋,日光照在人身上似乎都带了凉意。

这人生得白,与那健康的白不同,是一种病态的白。十根手指纤细非常,连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瘦的凸出来的锁骨都深邃。

鹤逐尘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他身上,带着一种不近人却泛着苍白。

琴音闲闲,清脆的声音入耳。

那人听到脚步声,抬眸看他。他看人时眉眼像是带了笑意,伴着那苍白的脸,让人竟有一种莫名的清雅。

“你是?”那人问他,又像是想起什么,说:“你是今日来府上的贵客?”

鹤逐尘虽不知这人是谁,但能在南宅,又见此人身着清新却不失奢华,微微行了个拱手礼。

“贵客不敢当,不过是个闲人。”

他目光落在那柄古琴上,说:“梧桐木所制的古琴,是把好琴。”

这人抬眸看他,有些惊喜,“你懂琴?”

“略知一二。”鹤逐尘看了眼那琴谱,说:“这首曲子我会,你若想学,若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你。”

这人笑,他本就琢磨这古琴几日,可始终无头绪。今日见有人肯帮自己,有些高兴。苍白的脸上露出笑。

鹤逐尘虽是鹤家不得宠的公子,但毕竟生在官家。小时候读过书,也学过一些琴。恰巧,她阿娘会琵琶,儿时又教过他一些琴艺,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场。

“若是能教我,我自是欣喜。”

这人看他,说:“先生教我,我不白学,可要什么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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