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要关起门来打一顿。
在千钧一发之际,是书包掉在地上、大王蛋差点付出了早夭的代价,傅书行清醒过来。
纪恂委婉的说:“楼下也可以孵蛋啊。”
“不是孵蛋。”傅书行看纪恂,“是有话要跟你说。”
纪恂莫名有点紧张:“什么话,楼,楼下不能说吗?”
傅书行看着纪恂,又转头看一眼大门。
思考着在楼下说的可能性。
但最后,傅书行还是转身率先往楼上走,淡声说:“来我房间。”
纪恂:“…………”
大王蛋还在傅书行手里,纪恂不得不跟上去。
风萧萧兮易水寒。
纪恂走上楼梯,暗清了清嗓子,怕什么!待会儿傅书行要是打人,就叫的响亮一点,好让妈妈听见,及时来救自己!!
跟着傅书行进到卧室,纪恂第一时间先把自己的书包拿回来,以免傅书行有了“蛋质”就无法无天。
拿回书包后,纪恂躲到离傅书行最远的椅子坐下。
傅书行反手关上门。
纪恂感觉书包里的大王蛋猛地一抖,纪恂自己也跟着一抖!
卧室里安静。
傅书行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先放出精神体。
“嗷呜。”将军一眼都不看主人,一出来就过来蹭小向导。
纪恂摸摸它的大脑袋,在想要不要把大王蛋拿出来的时候,将军已经匐下身子,大大的身躯卧在了纪恂的脚边。
琥珀色的眼睛如铜铃,威风凛凛额上“王”字纹的大脑袋,浑身肌肉结实得像小山一样的肩膀背脊,卧在小向导脚边的成年白虎像是守着珍宝的巨龙,不允许任何人打主意。
纪恂不知道这些,只以为将军今天不想孵蛋。
他捏着书包抬头看向傅书行。
等着傅书行说话。
傅书行没说。
于是沉默的越久,纪恂越紧张煎熬。
在纪恂要忍不住先问时。
傅书行低低说:“我可以一直给你摘枣子。”
纪恂:“啊?”
“也可以一直给你剥嫌皮果。”
傅书行靠在卧室的门上,他没直视纪恂,双手抄着兜,在兜里指尖轻点,语气平稳如常,“从小到大做过不少次饭给你吃,好像也合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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