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蹭一下,都要向时絮吐露一句爱语,诉说自己有多喜欢时絮,直白而又热烈。
最后,嘴唇再去碰时絮的嘴唇前,时絮抬起了手,捂住了他的面颊,用力将他推开。
顾绥被这力道推得清醒过来,也发现了时絮动作中携带的怒火。
时絮胸膛不住起伏,目光森冷,嗓音被搅弄得沙哑不堪,仍旧充满震慑力:“给我滚!”
顾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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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青年蹲在别墅门口已有两个小时了,这期间,他用他那超乎常人的视力,将门外草坪上的青草数量数了出来,得到答案之后,他都没听到一门之隔内有传来脚步声。
老婆的气还没有消,今晚看来是不会让他进去了。
他不会因为时絮让他滚就真的滚了,就算被骂死皮赖脸,他也要缠着时絮。
时絮刚答应要与他结婚,他怎么可能乖乖放手。
等时絮气消了,他们还要结婚呢。
顾绥幻想着与时絮美好的未来,又将草坪的草数了一遍,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这次,身后的门终于打开了。
时絮洗了澡,换了身洁白的居家服,他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唯有眼睛与嘴唇是不同的颜色。
顾绥下意识瞥了眼时絮薄粉的嘴唇,回味着时絮的滋味,面上非常的老实,小心翼翼问:“老婆,你气消了吗?”
时絮松开门把手,转身往屋里走,丢下一句话:“进来吧。”
顾绥的眼睛发亮,连续蹲了几个小时,他的膝盖像是铁打似的,站起来时没有趔趄,眨眼间就踏入了别墅内,关门落锁一气呵成,生怕慢一步,时絮就又要将他赶出门外。
时絮将顾绥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包括顾绥从见到他时,就落在他身上的黏腻视线。
时絮走到沙发边站定,转身看向顾绥,就听顾绥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时絮不答反问:“我有说过让你碰我了吗?”
顾绥摇摇头。
时絮又问:“我有说过让你亲我了吗?”
顾绥还是摇头。
时絮:“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讨厌你吗?”
顾绥不摇头了,睁大的眼睛里装满了无助、委屈与惊慌。
如果不是知道这只污染物在这方面心思单纯,时絮真要夸奖污染物的演技了,连他都觉得这副模样的污染物十足的惹人心疼。
时絮:“我讨厌被你的触手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