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左野雨吗?!”吉冈优衣很有自知之明的说出她不敢说出的话:“我们不说这些了,小琦,什么时候肯把自己嫁了?磔老跟我抱怨你总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左野大总裁整天在空中飞来飞去,无论去到哪个国家,身边总有众多美女荧绕,他要想结婚,不愁没人嫁,不缺我一个啦。”上官琦转而一笑,她才不那么笨,早早结婚被关在家里替他生儿育女之余还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副武装守备妖精入侵,那样活着多累啊?
吉冈优衣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的上官琦,心里无限羡慕,忽然想起了他们一起去欧洲渡假。磔在那个美丽的小镇的广场上与小琦甜蜜地追逐嬉戏,稚躲在一旁与法国美女激情拥吻,而她则把头靠在望的肩膀上安静的坐在广场的台阶上看着他们……
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在那一刻,那该多好。如果没有左野雨,也许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洽谈室内,一片静默,异常的静默。
谁也不愿先开口,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说,所以只好继续沉默。
“现在,谁能给我解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左野靖藤坐下,扫了眼沉默不语的众人,眼神有些凌厉。
见没有人回答,左野靖藤开始点名:“磔,你来说!”
左野磔瞥了眼从进门后便一直盯着凌慕羽的木野望一眼后,苦笑了一下,硬着头皮说:“爷爷,韩先生是我邀请来的
贵宾,是我们在台湾分公司的合作伙伴,也是……小雨的……丈夫……”
“丈夫?!”左野靖藤听到从左野磔口里吐出这两个字时,犹如惊雷突然在耳边一轰,震惊得一下从椅子上直起身来,目光尽是不可置信。
“爷爷,望月两岁的时候,我和sky在罗马结婚了。”凌慕羽抬眸,深深地望进那双幽深的黑眸,轻声说。
“你在罗马结婚,为什么我们会不知道?”左野靖藤沉声问,眸光却轻轻地睨了眼两个据说是隐身服务于世界一流解密组织的家伙。
上野稚和左野磔两人互看了一眼,有些无辜的干笑了下。
“我们只是在教堂举行很简单的婚礼,出席的朋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凌慕羽垂眸,无声的微笑。
“那你跟我说你被台湾商人所救也是假的?你根本没有跳海?”左野靖藤震惊之余,有些不解。
“对不起爷爷,我不告诉你,有我的理由。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不要责怪sky。”
“那么,韩先生是否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五年前你是如何带小雨出国的?”左野靖藤转眼看着一直没有出声的sky,把心中的疑问丢给他。
sky侧首,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缓缓的说:“五年前的那个早晨,我的手下在木野家门口发现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她便把她送到医院,她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我微微一笑。当我第二次到医
院的时候,她已带着必死的决心爬上了医院的顶楼,仍然是对着我笑,只是笑容里死灰的绝望让看了的人都觉得悲哀,仅仅一步,也许只是一秒,我差点就救不了她。幸好我最终拉住了她,要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然后我让手下给她找了一个身份,把她伪装成伤重患者乘坐私人飞机绕道到美国医治再飞回台湾。”
“之后,望月出生,我们结婚,然后望月生病,我们四处求医。”凌慕羽轻轻的接上话,眉额隐痛。
“然后,医生建议望月在五岁之前进行脐血移植手术,小雨就在巴黎找上了我。我们便一块回来了。”木野望苦涩一笑再接上话,眸子墨一般的疼痛慢慢散开。
她真的寻死,竟真的决绝得不留一点余地,他仿佛看见她带着绝望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往楼顶的外沿退去,她对着他笑,然后直直的在他面前倒下去……
心里的疼痛锥心似箭,纷涌而至,连呼吸都是满满的痛意,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对他心如死灰,原来是他将她逼至如此地步,连活下去,都觉得难。
五年的时间很长,却简单得可以只用几句言语就曩括了一切。而这看似简单的一切,演译了多少人的悲欢。
左野靖藤沉默的听完,久久不语。
最终,他只是长长叹了一声说:“都不容易啊!”叫望放手,不可能。让小雨离婚,也不太可能。而且优衣也回来了,
这个中的感情纠葛,不是旁观者轻易能解。
顿了顿,他皱了皱眉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见步行路吧,不然能怎么样,sky送我回来,就是把望月放在首要考虑的第一位。”凌慕羽凄美的笑着,这个男人,她欠他太多了。
“韩先生,首先,我要谢谢你救了小雨,其次,我要感谢你能把望月的病放在首要考虑的位置上。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能做如此地步我很敬重你。你们的感情问题我想我这个老人家不该涉足,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处理好,今天这样的局面,只是为了救望月。”左野靖藤缓缓走到sky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叹息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