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
襄王松开了手,风意然立马从襄王怀里跳了出来。
风意然左右都细细看了一遍,没现有人的身影。
这片花园里,她早就让人清场了。至少两个时辰之内,不会有人过来。
“大概是一只野猫吧。”风意然猜测道。
“咳咳,刚刚是本王唐突了,误撞了意然小姐。”襄王有些尴尬,刚刚怎么就没忍住?
要是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是意然走路不慎。”
风意然柔柔弱弱地说道,“刚刚一心看着琴谱去了,没留意到王爷过来。”
她将掉落在地上的琴谱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
“意然小姐真是勤学好问。”
襄王觉得,对一本琴谱都爱护有加,风意然是懂得风雅之人。
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比起风鸣月来,更像是风氏嫡女。
“王爷,曲谱有一处,意然始终不懂,能否请王爷赐教?”
风意然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眼神希翼地望着襄王。
“当然可以。”襄王一口答应了。
风意然低头看着琴谱,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她语气轻柔,尖飘香,话里话外处处透露着对襄王的崇拜,勾得襄王心中痒痒的。
……
“大小姐,请问我要做何画?”
阿川与风鸣月站在国公府花园里的一棵大树后面。
年轻的画师阿钉拿着画笔,站在风鸣月身边,等待着她吩咐。
阿钉是风鸣月从乌钰堂选用的人,擅长文书整理、丹青绘画。
刚刚那道黑影,便阿川用轻功带着阿钉来到了树后。
只不过,在路程中,画板掉落,出了声响。
方才阿川已经将画板悄悄地拾了回来。
阿钉不明白,为何要站在树后作画,这样视野不是受限了吗?
“你往左边看看,那里有两个人。”鸣月用手指了指。
阿钉定眼一瞧,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正在谈论什么,越挨越近,男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揽上了女子的腰肢。
“大小姐,你不会是让我画他们吧?”阿钉面红耳赤,他还是一个纯情的男人啊!
“有何不可?在丹青师眼中,一切皆可画,不是吗?”风鸣月淡定地说道。
“可是,这种让人害羞的画……”阿钉有点难以说服自己。
“是他们不尊礼法,在公共场合举止不端,你只是如实记录,并不算逾矩。”
风鸣月知道,襄王其实是一个特别能装的渣男。
为了给自己博一个更好的前程,襄王又格外爱惜自己的名声,以谦谦君子的形象,在外的获得好口碑。
但实际上,他跟几个世家小姐都暧昧不清,只因与风鸣月有婚约在身,那些关系都暂时没办法放到台面上来讲。
看到他跟风意然的偷偷摸摸,风鸣月举得恶心无比。
去他的狗男女!
“放心,现在尺度不会很大。”风鸣月知道,风意然现在只是吊着襄王,不会那么早将自己献出去的,最多搂搂抱抱亲亲而已。
而且,看风意然这轻车熟路的样子,只怕勾引男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嘛,吃不到的才稀罕。
“你好好作画,银子少不了你的。画成之后也不用署名。”风鸣月知道,署名也容易惹上纠纷与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