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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络腮胡一挥手,对有痕咧出一口白牙,“妹妹别怕,你找我们做向导,就不会遇见这些事啦!你到县里来,先找他——”

他一指缩在人堆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敦实汉子,“阔伊西别克,他家里有牧场,在县里开着一家正宗哈萨克族餐馆,从他们家的牧场直接供应牛肉、羊肉、马肉,保证又新鲜又可口,吃了还想吃!”

“我!”络腮胡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山响,“我在县里经营旅行社,这四里八乡哪里风景最好、美食最道地、姑娘最美小伙最帅,我最知道!”

络腮胡说完,众人“轰”地一下笑了开来,纷纷拿手里的葡萄干往他身上砸。

风雪不停,救援队从山上下来人困马乏,雪夜赶路去县里既危险也不现实,一行壮汉吃完东西,填饱肚子,商量过后,留络腮胡和傅其默在方馆长家过夜,其他人分散到村里其他人家落脚休息。

方馆长要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两个大小伙子,她去同吴静殊、有痕挤一挤,奈何络腮胡与傅其默坚决不肯,只得作罢,由他们在客厅里铺上厚厚的毛毡打地铺。

客人都安顿好,方馆长赶吴静殊和有痕洗漱睡觉。

“我今晚就不睡了。”方馆长轻叹,“女孩子情况不理想,我这里条件有限,药物不足,虽然给她服用了抗生素,但能不能避免感染发热,还得继续观察。我怕她今晚发烧。”

“我和您替换着守夜罢,您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有痕提议。

“你是不是担心我年纪大了,吃不消啊?”方馆长笑起来,“我精神头好着呢!”

方馆长回绝了有痕的提议,“发烧不是唯一危险指征,你未必能察觉。她就交给我照顾,明天早晨的早餐交给你负责!”

有痕磕一下脚跟,“是!保证完成任务!”

风雪天山马奶酒(下)

可有痕到底还是一整夜都没睡好,头枕在枕头上,人却始终留意着外头动静,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歇歇。

清晨不待手机设定的闹钟唤醒,有痕便起了床。

她跪在矮炕上,扑到窗口往外看。

玻璃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积雪,看上去天还未亮。

有痕细细聆听,风雪已停,外间一片静寂。

她穿好外衣长裤,一手握住脑后所有头发,一手用黑皮筋将头发扎成一束,趿着拖鞋进浴室洗漱。

等她打理好个人卫生,走出房间,准备进厨房做早饭,不意竟看见傅其默已然起身,正站在厅前门旁,微微弯腰,双手负在身后,观察她昨天放在门边画架上的信手涂鸦。

听见响动,傅其默站直身体,转过脸来。

大抵是刚起床的缘故,他的头发有些许蓬乱,一双深邃的眼看起来带着一点点不自觉的笑意,“yh,是你画的?”

有痕不否认,“涂鸦之作,见笑了。”

“看风格笔法构图,师承……牧老?”

有痕眼里掠过光彩。

以他同吴先生的熟稔,知道牧老并不出乎意料,但叫有痕颇觉意外的是,他仅凭寥寥几笔信手涂鸦的山峦风景,便能看出她师承牧老。

有痕从未对外宣扬过自己牧老弟子的身份。

她画风建立期至今的绘画恩师正是山水画泰斗牧行雨——牧老。

牧老画风吸收油画厚重明亮和国画空灵飘逸的特点,自成一派,是自岭南画派关老之后,少有的山水画大家。

“没有学到老师皮毛的十之一二,惭愧。”有痕自谦一句,便打算进厨房。

不曾想傅其默负手跟上她。

“确实,画风还稍显青涩,但笔触已渐渐自成一格,轻盈灵动。”

有痕停下脚步,微微仰头看他。

昨晚忙乱中有痕没有注意,这时才认真打量傅其默。

他生得极高大,肩膀宽阔,除了古希腊雕塑般英俊的脸庞,身上还有种渊渟岳峙的坦然从容,使人不自觉放下戒心。

傅其默也在观察有痕。

昨夜来得仓促,人多杂乱,他在风雪夜里开了一晚的车,等敲开方馆长家的门时,人实则已乏得连话都不想说,只是维持起码的礼貌,不教自己失仪。

但他记得前来应门的有痕拥有一双晶亮的眼,生机勃勃又充满警惕。她当时一头齐肩长的头发披散在脸颊两侧,看起来温柔文静,只是她反手藏在身后的钢骨长柄雨伞出卖了这个女孩子的胆色。

此时此刻她把长发梳拢,悉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额头,还有左侧眼角一抹飞长入鬓的红痕,仿佛哭红了眼,又像是被猫抓出一条长长的伤。

她留意到他的视线,并不躲避,甚至朝他露出一点点微笑。

“我去做早饭,傅先生您随意。”

有痕走进厨房,傅其默在她身后,微微低头避开门框,跟了进来。

厨房里趴伏在笼子里的母鸡大概被两人在门口的交谈惊动,“咯咯咯”轻叫,机警不安地左右转动脖子。

傅其默仿佛大感好奇,走到鸡笼跟前,毫不在意形象地蹲了下来,与笼中母鸡对视。

“在看我?再看就把你做成大盘鸡吃掉。”他笑呵呵的,带点孩子气地说。

听得有痕从冰箱里往外拿鸡蛋的手不由一顿。

笼中母鸡好似听得人语,惊恐地扑棱着翅膀,拼命往后缩,挤做一团。

“那可不行,阿大、阿二它们是方老师养来下蛋的蛋鸡。”吴静殊笑吟吟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她走进厨房,拍拍蹲在鸡笼前与母鸡对视的傅其默的肩膀,“顽皮!”

又似真似假地嗔怪有痕,“这孩子,醒了也不叫我,怕我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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