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给那个叔叔抱一抱好不好?”
“你要把我送人了吗?”
沈一然想想那个人奇怪的行为,再加上祁寒川都要敬他三分,现在应该是要把自己送出去了吧也是为了权利这些都是应该的
他看了看还没从他这句话中反应过来的祁寒川,乖乖地过去搂住了李瑜的脖子,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但是没想到李瑜看到他这副样子脸直接黑了
“告诉我,这些事都是谁教你的!告诉爹爹,爹爹去宰了他!”
这下轮到沈一然发懵了,他有爹爹吗?他怎么不记得了不对,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经常不回来,回来了还只会对他说对不起这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啊
“没什么,谢谢您了,但是我不记得我有父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不是您的工作太忙了,所以我对您没有什么印象”
“什么?我可是看着你长的的人啊然然你是不是失忆了?”
李瑜焦急的看着沈一然,这孩子怎么都说胡话了,明明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啊,怎么会说什么没有印象,还问自己是不是工作太忙,好像他是那种抛妻弃子的人一样,
再说了他工作确实是忙些,但带回来他的那一年外出时受了伤,当时是这小家伙抱着自己不停的哭,然后自己就很少去执行任务了,更何况以前不都是他和自己一起工作的吗?
“奴没有失忆,也担不起您的一声公子,奴不过是西域送来的一位舞姬,您要是喜欢可以问问殿下的意见”
李瑜皱着眉,他也确实该问问祁寒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的祁寒川也不高兴,他看着沈一然给李瑜下跪然后作贱自己的样子就很烦,
但是他听着沈一然刚才说的那番话看似实在放低自己讨好李瑜,实则是在说给他们两人听,他完全把李瑜架在了一个下不台的地方,
他要是问了就是在无视皇权要是不问他就是看不清他的宠妃
然然为何会有这等心机他不应该啊,如果真的如西域使臣所言这些年他们只教了沈一然宫里的规矩和舞技,好让他来讨自己欢心的,
那他这些心思是从哪里学来的呢看李瑜这副样子相比不是他教的
“好了,然然别闹了。地上凉快起来吧,我可舍不得把然然送人,毕竟然然可是我的宝贝,给他们看一眼我都觉得难受。
这平时啊都得搁屋里藏着生怕被某些人瞧了去,多看了几眼。”
他拉起沈一然,把人抱在怀里哄
李瑜看着祁寒川放低姿态哄人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臣就先不打扰皇上和沈公子了。”
“好,朕让人把你们送出宫。”
“不用劳烦皇上了,臣也许久没有来过这宫里了,今日想要独自在这宫中转转,不知皇上是否同意。”
“你言重了,你就是朝中重臣,年少时又于朕的母妃交好,为朕打下来不少江山的功绩不说,
朕的心”朕的心爱之人更是你的养子
“这宫中除了那把龙椅,您都请随意。”
李瑜也听懂了祁寒川的玩笑话,笑着告辞了,
走之前他又看了一眼沈一然,虽然他很想带走然然,但是现在不合适
现在然然刚找回来不仅记忆没有恢复,身体也需要调理,留在宫里祁寒川会给他最好的照顾,跟他回去,他这一届武夫,没钱没势恐怕是真的照顾不好他
等着李瑜走了,祁寒川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摸摸沈一然的头
“然然要不要跟我去放风筝啊?咱们看看然然的风筝飞得高不高。”
摄政王的小影卫(13)
御花园里一只燕子风筝在空中高高的飞着,有不少宫人都在好奇的抬头望着,
毕竟皇宫里上次出现这个玩意已经是好多年前了,而那次见证过的人大部分也已经死了
祁寒川拉着沈一然的手不断地把风筝放的更高,
沈一然的兴致却不太高,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小玩意,让他画一个风筝还好,但是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四舍五入入的稍稍多一点那就到三十岁了,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然然看那个风筝飞得多高啊!我们然然画的风筝真好看,然然画画的真好,过后得了空给我画幅画像好不好?”
沈一然不想理他,他真的有些看不懂这些皇帝,也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他看了看天上飞着的风筝,那个风筝是他刚刚画好的颜料还有些没有干透就上了天。但是他明明看到了,昨天公公拿出来了一只精美的燕子风筝,
但是那个风筝祁寒川好像特别宝贝,不让他用,这才又画了这一只新的,
那个风筝又是谁的呢?那个人和自己长的很像吧祁寒川应该很爱他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宝贝那个小玩意更不会对自己这么好
“然然你是不是累了?”
祁寒川感觉自己怀里的人兴致似乎并不高
“没有,皇上不必在意然然,等皇上无事时,然然为殿下画像,只是然然技艺不精,要是画的不好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沈一然的语气里没有了先前的卑微,因为近两天的相处让他发现祁寒川对于他的容忍度几乎是无底线的,而且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软弱的样子。
索性沈一然也不装了,无论他和谁相像都好,至少这张脸能给她带来权势和倚仗,至于情感,最是无情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