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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1页)

暗卫送餐前,都是吃过饭再去,精神饱满了还能恐吓一下王家的鼠辈,尚叶便从这个机会下手。因为嘴甜,尚叶从后厨搞来了一壶好酒,又哄得那端菜的小姑娘脸红,答应让尚叶去请暗卫吃饭。

这些暗卫见是自家后勤,又听得那小姑娘身体不适,便没多想,只觉得平日的清酒浓厚了些,喝起来格外可口。劲头上来了,便同尚叶胡言乱语,尚叶练得一张利嘴,把人夸赞得直发蒙,竟然昏睡了过去。

钥匙得手后,尚叶交给章景,就回去闷觉了。县衙的每一处地方章景无比清楚,所以通行格外通畅,不一会就到了关押王密等人的牢房。

王越眼皮耷拉着,睡眼惺忪,恍惚间看见人影随着烛火微动,突然清醒,“放老子出去!”

通道回荡着王越的嗓音,本来打着瞌睡的其他人被惊扰,才知道是送餐的人来了。

王密表现得不耐烦极了,这会儿展现出兄长的威严来,“别在这儿发疯,你不吃我们其他人吃。”

说着招呼章景将餐盘放进来,两个小辈饿的饥肠辘辘,眼睛迸发出渴望的光芒。

章景如实所做,看着几个人将餐食瓜分,进食的姿态如饕餮般粗鄙,何来矜贵之说。王越捶胸顿足,眼神满是犹豫,可章景的目光落在跟前,便装起矜持来了。

“小兄弟,你可知大人几时放我们出去?”王密边嚼着饭菜,边问章景。

这个问题章景还想问他们呢,不想被王密先发制人,想到白无秋说过要让那人亲自现身,再加上王密能问出这种话,肯定是白无秋给了什么承诺,道:“那便要看有人来不来赎了。”

几人吃饭的动作一顿,而后暗自神伤起来,尤其是王越,脸色煞白,犹记当年自己遭受两年多牢狱之灾,仿佛历历在目。

火苗的剪影在章景的面皮上跳动,光与暗交替,瞳孔倒映的火光格外清晰,章景的胆子壮大几分,道:“大人最近心情不好,你们切不可大声喧嚷,若是惊扰了人,保不齐下场如何。”

这话分明是在点王越,牢房就这么几间,来回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王密的表情算不得好,王越这人犟得很,劝又劝不动,况且听这人一说,白无秋的情绪并未好转,想来是十分记恨他们的吧。

若是没有徐氏的叛变,王密打死也不会想到,白无秋就是白池,那个在王府生活了十余年的家仆。

怪不得,怪不得白无秋上任之后第一时间来的是北台,几次借口查证来王府,原来都是有意之举。可谁能想得到呢,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蜕变如此之大,唯一认出来的人居然隐瞒到至今。

只是,章景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喽啰,此番言语让王越觉得有损颜面,便忍不住开怼:“你算哪门子人,敢来教训我,快滚快滚。”

王密这才看清章景的身段,仔细想来,原来是那日跟在白无秋身边的仆从,道:“是大人派你来的么,说吧,他又要吩咐什么。”

章景沉着的心豁然开朗,压抑住紧张,道:“那位徐氏夫人,不知曾有悔改。”

王越旋即一笑,面露嘲讽:“还以为是甚么正人君子,竟然打起幌子问起我妻来,不过也罢,奸夫□□,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王越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得章景冰凉透彻,缓了好些会儿,章景只觉得脑袋里有跟弦崩断,随之而来的酸涩几乎吞噬整个身心。

跌跌撞撞的,章景使劲抓住眼前的栏杆,逼迫着自己清醒,“大胆,休得信口雌黄。”

“哼,信不信由你。”王越抛出这一句,反正在他眼中,徐氏的做法和通奸没什么两样。

王密早就没有耐心,王越知晓徐氏叛变的事情后,就一直疯疯癫癫,说些大言不惭的话语,可王府上下哪个不知徐氏当年搞出的破烂事情,现在被人家摆出来当做罪证,说出来丢人脸面。

“你若是不嫌家丑,便四处宣扬吧,我这个做大哥的管不住你。”王密默默补充,说完就躺在床板假寐起来。

本来章景是不愿相信的,可是在听到王密的话后,内心动摇不定。

既然是家丑,肯定是白无秋还在王府那段时日,那时白无秋年纪尚小,常常收到欺辱,体格本来就弱,而徐氏的性子却十分泼辣,动辄打骂,实在想不出两人如何做出王越开口的不雅之事。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徐氏将魔爪伸向了还是孩子的白无秋,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让章景的汗毛倒立,连忙摆头,试图换个猜测。

可无论如何,也只有这一种想法更具形象,因为他相信,白无秋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夜访

尽管两人重逢的景发现白无秋并非浪荡之性,反而心思细腻敏感,也是最先察觉出碧春情绪的人。尽管处理事情的方式他不太认同,但的确没有污点可言。

若非要较真的话,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行为有些越界,不过同样身为男子,章景觉得没有什么损失。至于白无秋的心意,章景只当成白无秋年少时缺乏爱意,转而投在自身的一种依赖。

但是章景最近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会因为白无秋的不理睬而生闷气,内心十分鄙夷这种情绪,可又忍不住去细想白无秋同徐氏的关系。如同被蛛网包裹的猎物般,章景越是挣扎,那份窒息感反而愈加愈深。

终于,经过一晚上的考量,章景做出了此番决定,亲自来牢房问个清楚。与其自己难受,不如弄清事情的根本,从根源解决问题,这样对两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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