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执还在笑,季铭翻身过去捂余执的嘴:“你还笑?刚刚吓死我了。”
余执翻身躲开季铭要捂他嘴的手:“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没站稳,谁知道躺在地上就不想起来了。”
两人又笑了一阵,季铭先停下来说:“下次可别吓我了,不然吓出心脏病你养我啊?”
“也行。”余执脱口而出,两人均是一愣。
安静地躺在山上,草地柔软,余执闭上眼睛,眼前一片火红。
晚上十点半——
余执躺在床上,想到季铭今天一直在强调“今天”,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四月十六”。
余执默念了几遍,记下这个日期。
强大的生物钟再次敲响,余执视线渐渐模糊……
胜仗
第二天余执刚进教室,就立马感觉到气氛不对。
梁伟利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靠,让我参加,还不如给我一百张卷子得了。”
韩晓荞刚好抱着作业从他旁边走过,梁伟利看到一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想寻求认同感:“哎,你呢?”
“丢人的事别找我。”韩晓荞回道。
梁伟利如愿以偿地得到满意答复,又转过头问余执:“执哥,你呢?”
余执一脸莫名其妙,丝毫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季铭在旁边解释道:“运动会。”余执更不知道梁伟利在哀嚎什么了。
季铭无奈地说:“不是什么人体育都好的。”
“铭哥,我怀疑你在内涵我。”梁伟利盯着季铭,但他并没有学到余执盯人的精髓,季铭不但没有心里发毛,反而觉得梁伟利有点呆。
果然不是谁都像男朋友这么有天赋,季铭在心里默念。
梁伟利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季铭心里已经被和余执比得一毛不值,就算知道可能也只能认栽,总不能和人家男朋友一争高下,争不争得过还得另说。
“好了,都别说了,甄姐来了。”乔巧从门外收回头,拍了几下手,把周围人的视线吸引过去,压低声音说,“安静。”
梁伟利赶紧转头,收回惨不忍睹的视线。
季铭压低声音对余执说:“老班长不愧是老班长。”
余执突然接上了季铭的脑回路:“金色的鱼钩勾在甄姐身上了。”
可怜梁伟利在前面憋笑憋得辛苦异常。
高跟鞋的声音敲在地上显得楼道更加安静,甄姐总是能让人感觉到紧迫感,这一点和太后挺像。
“来了。”季铭低声提醒,话一出口就深感多余,甄姐标志性的高跟鞋已经出现在教室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