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途:“……”
现在两岁的小家伙都已经这么厉害了吗?他从小被夸聪明,但是两岁的时候玩折纸一定玩不到这个份上。
不知不觉到了尘尘的睡觉时间,苏桃桃给傅远航布置的睡前任务是每天给尘尘念一个睡前读物,不限于童话故事,名著、诗歌甚至语录都可以,但一定要用标准的普通话。
一开始傅远航念得特别生硬,发音也不标准,后来跟着苏桃桃给尘尘念几次,遇到不懂发音的字就问她,还跟着收音机的广播念,就这样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点点锻炼出来了。
现在的他读任何书都能做到吐字清晰,抑扬顿挫,比不上播音腔也不逞多让,尘尘也习惯了听着小叔叔讲故事的声音入睡,遇到感兴趣的故事苏桃桃也留下来听一下。
傅征途双手抱胸站在弟弟的门口听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夜深人静,家里人都陆续进回房睡觉,苏桃桃也洗好了澡,走进卧室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美男子斜靠在床头看书,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口扣子,结实的蜜色肌肉纹清晰可见,苏桃桃捏着领口,心跳差点骤停!
差点忘了这茬,她和傅征途是夫妻,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的真夫妻,所谓小别胜新婚,做点关灯拉窗帘盖被子那种事合情合法合。
问题是苏桃桃上辈子就是母胎lo,这辈子连孩子是怎么生的她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洞房花烛夜那点事?重点是,她和傅征途一点都不熟!
两个不熟的人要怎么做那种事?
“过来。”男人清冽的嗓音,在这个只有蛙叫虫鸣的乡村夜晚格外分明,像是毛茸茸的耳掏伸进她的耳朵,带出酥酥麻麻的痒意。
苏桃桃自诩脸皮三尺厚,这会却忍不住红了脸,她抓紧领口慢吞吞走过去:“干,干嘛?”
傅征途忽地放下书,起身朝她伸出手,苏桃桃僵在原地,呼吸顿时为之一滞……
小别胜新婚(下)
傅征途淡淡地看苏桃桃一眼,伸手摸向她身后的背包。
随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存折,一个信封,还有一大叠票证,通通放到苏桃桃的怀里:“都给你。”
苏桃桃眨巴眼,大脑宕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么东西?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不是小别胜新婚,吹灯拉窗帘亲亲抱抱举高高酱酱酿酿吗?
“桃桃?”
苏桃桃:“……!!!”啊啊啊啊,要人命啊,为什么要贴着她的耳蜗喊她的名字?为什么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喊出来会这么情色?明明周铃兰喊都很正常!
“怎么了吗?”
要人命的声音又在苏桃桃的耳廓边响起。
苏桃桃脸红红,抱着东西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没,没事。”
苏桃桃低下头,假装看存折,事实上存折拿反了,她连上面有几个零都没有看清楚。
傅征途已经坐回去,言简意赅道:“存折里是近两三年的工资和奖金,信封里是现金,过些时日还会发一笔奖金。”
他先头攒的钱大部分用来结婚,光配齐三转一响和改造卫生间就花了不少钱,剩下的钱他只留了路费,临走前全都留在家里做家用,那时候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这些他没有对苏桃桃说。
苏桃桃胡乱点了下头,表示自已已经知道,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废料,不,满脑子傅征途的胸肌。
这男人不管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她的菜,比她上辈子追过的小鲜肉还有看头,她很难坐怀不乱。
男色误人啊。
傅征途本也不是话多的人,见她没有什么想问,也就不再说什么。
“早点休息吧。”
这年头的木床普遍都很高,床的一侧靠墙,傅征途睡外面,苏桃桃要睡到里面去,势必要跨傅征途,这就有点尴尬了,她要从傅征途身上爬过去!
身上……
爬……
苏桃桃咬了咬唇,屁股先坐到床上,两条腿慢慢抬上来形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双手撑在床上,一条腿小心翼翼从傅征途身上跨过去,然而,墨菲定律就是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前面操作得好好的,但是她后面那条腿不小心让被子绊住,她踢开被子的时候重心不稳,好死不死整个人就趴在了傅征途的胸肌上!
没错,她垂涎三尺的那块胸肌现在就被她压在脸下,甚至嘴唇稍稍一动就能亲到!
然后她听到底下的人闷哼了一声,才感觉到膝盖的触感更不对,有点软,还有点烫,那是,那是……
苏桃桃简直欲哭无泪,手脚都无处安放,平时利索得不行的舌头也开始打结:“对对对,对不起……”
女蜗娘娘造人的时候是真的很偏心,有的人随便捏捏,有的人精雕细琢,不管是傅征途还是苏桃桃,都是精雕细琢的那一个。
苏桃桃一身肌肤胜雪,肤白貌美大长腿,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媚骨天成,是二十一世纪非常流行的纯欲风。
近在咫尺的脸,能闻到彼此的气息,听见彼此的心跳,傅征途感受着苏桃桃凝脂般的滑腻触感,忽地单手揽着苏桃桃,起身吹灭床头的煤油灯,再一个翻身,将她压下,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近乎贪婪的吻。
他不是圣人,眼前的女同志是自已耗尽积蓄,三转一响下聘的明媒正娶,长途跋涉,加上两人太久不见,彼此都有些生疏,今晚原本不打算做什么,但气息若兰肤若凝脂的女同志压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一切又是那么的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