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璟牧大步迈上台阶,揽着人就往楼道里走,另一手掐了一把软乎乎的小脸:“你还知道我是你男人啊?当着我的面就想别的男人。”
褚禟不服气:“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当着你的面想别的男人了?”
话落,他突然觉得不对劲,狠狠地瞪了戚璟牧一眼:“不对!我想什么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念叨什么任薪啊,什么杨淮星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戚璟牧早就不满意褚禟老是想别的男人了,今天总算找到机会说出口了。
褚禟想想,发现还真是这样,顿时心虚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不是真的对他们有想法,他们只能算是他的朋友。
这么想就这么说了,他也更理直气壮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
越想越觉得自已说得对,气立马就上来了,揪着信任这个话题不放:“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才会不信任我?……”
死亡的追问持续到一间房间的门口,戚璟牧听得头疼,赶紧开门将人推屋里去:“我没有。”
“好啦好啦,明明是我在问你问题,最后怎么扯到我身上了?你是故意的吧?”
啪嗒一声,屋内的能源灯开了,不算亮,却足以让人看清屋内的事物。
偌大舒适的沙发摆在中央,显然这是个客厅。
褚禟才不承认呢,眼珠子转了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所以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已经让人将他们带上来了!等会你们的事,你们自已处理,我不会管。”
戚璟牧坐在沙发上,按了按眉心,第一次发现年轻的小娇妻能这么闹腾,难道真的是他年纪大了吗?
寿命不算短的帝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褚禟轻哼一声,愉悦的声音透露出胜利的喜悦。
过了不知多久,敲门声响起,褚禟去开了门,本以为会看到一个人,却没想到五个人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
褚禟明悟,他们大概是出于某种缘由约好一起上来的。
他侧身让人进屋,随便问了一句当做聊天的起始:“没人看见你们上来吧?”
这个人指的当然是联邦人,褚禟虽然不太喜欢联邦,但五人都是联邦人,他也不想让他们被自已人怀疑投敌什么的。
最先进屋的杨淮星先是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一圈屋子,觉得客厅布置得还算不错,色彩搭配相得益彰,米色的墙面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看完屋子,视线就着重地在人身上扫描,直勾勾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看透似的。
过分的目光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杨淮星不甚高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顺口回答褚禟的问题:“当然没有啦,就算有我也能让他们什么也没看见。”
对自已的能力他还是很自豪的,孔雀嘛,美色肯定是有的,美色够了当然就能迷惑人了。
随随便便把人迷惑得失去认知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