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纵容她,任她抱了许久,这才开了口。
晏青棠抬起头,依照他的话,换了个姿势。
同样坐着,他原本就比她高一截,她便索性趴在他腿上,而他忍不住轻抚她那散开的柔顺长发。
他果真唱起了歌,在月色下,唱着一首老歌——《帕米尔的月亮》。
‖
帕米尔的月亮哎
夜夜开放在我的梦乡
在那高高的帕米尔高原上
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
她像那阿依努尔的笑脸
夜夜陪伴我放哨站岗
啊帕米尔的月亮帕米尔的月亮
照进哨所那一扇不眠的小窗
啊村庄上的月亮村庄上的月亮
映着阿依努尔妩媚的脸庞
帕米尔的月亮村庄上的月亮
总在心上吐露着芬芳
哎哎帕米尔的月亮村庄上的月亮,
总在心上吐露着芬芳
……
‖
肃征唱完时,晏青棠只记得自己侧望向他时,他那双映了月亮的眼睛,始终淬满深情地注视着她。
她终于有几分动容,从他腿上起来,仰起头环上他的脖颈,没话找话来了一句:“你不冷吗?”
“我……”
肃征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她的唇尽数堵住。他猝不及防被她吻住,且亲吻主动而热烈,虽隐约有几分生疏青涩,但依然让他不禁大脑放空。
身体的本能很快促使他在下一秒反客为主,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这滋味很奇妙,竟像他在梦里尝过的那样发甜,柔软如水。
他贪心且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晏青棠这时才有点下意识地往后退,他的自制力却已经崩溃到一塌糊涂,粗糙的掌心扣着她后颈,闭上眼眸深吻着她。
她的脖颈纤细,肌肤更是白皙柔嫩,稍一用力就泛红,与他小麦色的手臂对比鲜明。
肃征看了,身体跟着滚烫,额头更是迸起青筋,难耐地撬开她的牙关,强势而具有侵略性的吻如星雨落下,控制不好力道,吮得她唇舌发麻,几近窒息,终于含糊不清地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肃征……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