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她错估了顾无闫,衣衫放纵,他一遍遍叫她名字。
“念安……”
“再来一次。”
第二天,苏念安似乎中途被扶起来喝了药,她又迷迷糊糊睡去直到下午她才醒过来。
酸软得整个人似乎都不是她自己的。在她看不见地方嫣红的痕迹遍布肌肤。
似乎有东西绑着她脚腕,摸到精细的链子时候,她都气笑了,一晚上她嗓子哑得生疼,醒来给她整这一出。
眼前有隐隐绰绰的光线,只要能恢复光明,一切都还有挽救的机会。
苏念安重新躺回床上,疯狂投诉系统。
“三溪……”
没有人回应她,又回到了刚苏醒的时候。直到晚间,顾无闫回来给她换药。
顾无闫一勺一勺喂她吃饭,蒙着眼睛的人吃得乖巧,递什么吃什么。
“明天想吃什么?”
“酱肘子。”
小腿晃动,带起锁链碰撞声,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他留下的印子。
顾无闫错开视线,起身要走,突然被拽住,苏念安不满,声音骄纵,“你去哪?我在这儿你也得在这儿陪我。”
她不自由,顾无闫也别想太自由。他走了,谁把放她自由的钥匙引过来呀。
苏念安被抱了起来,“那带你去沐浴。”
这世界已经崩的她都不认识了,苏念安暂时摆烂了。
重新回归被囚禁的日子,吃了睡,被睡了再吃,眼睛恢复光明她心态良好,她在等……等一个机会。
苏念安坐在书案前看话本,这是今早顾无闫走之前给她留的。温婉贵女配市井浪子,真是糟糕透顶的故事。
随手将它扔到一边,顾无闫没有半点挑话本的眼光。
外面打斗声还在持续,苏念安等的有些疲惫,昌云侯府的能力不行呀。
门终于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年长的嬷嬷穿着深褐色衣衫,面色嫌恶冷峻,身后跟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
“带走。”
苏念安晃了晃腿上的链子,“麻烦嬷嬷了。”
嬷嬷脸色更加难看。
苏念安时隔半月再次见到了外面的阳光,即将西垂的太阳,昏昏金黄的光芒刺的她几乎落泪。
门外两个不认识的护卫被压倒在地,院子里站满了昌云侯的护卫,地上躺倒的血腥味浓郁到让人呕吐。
三溪不在,估计是去报信了。
苏念安还有些担心,直到她坐的狭小马车穿过小路时她听到外面喜庆的唱和声。
火红热闹的接亲队在群声叫好祝福声中带着十里红妆往前走,一街之隔,小路上不起眼的灰旧老旧马车颠簸着交相错过,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