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妇居然勾搭上了当今的太子殿下!
她扭头看向秦诗柔,想要向她求证。秦诗柔面如死灰趴在地上,她将这一切串联起来,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这一切恐怕就是应汵晚为她设的圈套。
她真傻,居然就这样傻傻地跳了进来。
她非但没有杀掉应汵晚,反而被毁了面容,被折了手腕,也背上了杀害当朝公主的罪名。
很好,这应该就是应汵晚的筹谋。她以身入局,用苦肉计……一步步算计了她。
秦诗柔气得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她死死地咬牙忍着胸膛处翻涌的怒意。
即使贝齿咬破了唇角,口腔里全被血腥充斥着,她都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应汵晚不再是一个任人摆布,任人玩弄的蠢货,她居然懂得谋算,懂得如何激怒她,逼着她对她下手了!
离开京城这三年,这位曾经任性单纯的嘉阳公主,终究是长了脑子。
秦诗柔自知,她如今面临的局面很是糟糕。
她决不能坐以待毙,让事情再糟糕下去。
她不是傻子,自然懂得该如何做,才能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秦诗柔当即便双眼含泪,可怜无比地冲着应冕之呜咽哭泣起来。
“太子哥哥息怒……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
周氏的心猛然一抖。
她的脸色煞白,这个男人还真是太子殿下啊?
天哪,她真是糊涂啊,她刚刚居然骂了太子。
周氏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殿下的身份,故此说了一些冒犯殿下的话语,还请殿下大人大量,别与民妇一番计较,饶了民妇吧。”
她磕得额头都破皮流了血。
傅南渊也匍匐磕头,也跟着求饶:“殿下,我娘亲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神志不清,有些疯癫,所以就口不择言了。你别和她计较,就饶过她这次吧。她再不敢对殿下不敬了……所谓不知者不怪,还望殿下宽容。”
“对,我是神志不清了,是我胡言乱语,还请殿下恕罪啊。”
应冕之看着汵汵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他心口处传来一阵阵顿疼,他眼底满是烦躁冷声呵斥:“闭嘴,全都噤声。孤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声音,打扰到汵汵休息。”
“谁若是胆敢出声一句,孤就砍了谁的脑袋。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匍匐在地的几人,再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应冕之的心思,现在全在应汵晚的伤情上,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问责这些人,他要先确定汵汵没事,再来处置他们。
青岩气喘吁吁拉着太医赶到,应冕之将应汵晚放置在床榻上,让太医给她把脉查看伤情。
傅南渊缓缓的抬头,看着内室里太子殿下守在应汵晚身边,一直都是忧虑的模样。
他的眉头皱着,一直在思索太子与晚娘的关系。
周氏大着胆子凑近傅南渊,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阿渊,晚娘怎么那么有本事,她居然勾搭上了太子。她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勾得太子为她这般牵肠挂肚……她可真是厉害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下子,我们想要除掉她,恐怕都不可能了。我们可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啊,阿渊,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你就与晚娘和离吧,反正你有了郡主,她也有了太子。你们就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