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老狗逼终究还是老狗逼,感动没了。
时至深夜,陆敛看着时间又给她敷了二十分钟,关灯睡觉。
她喜欢侧着睡,由于左边脸不能压到,她不得不右边脸朝下睡觉,在往常倒没什幺,但今晚心里总强调自己不能翻身,越是给自己心理暗示就越想翻面,翻过去吧压到左脸又疼得转回来,如此反复,结果就是磨蹭了半小时还没睡着。
十来分钟后依旧毫无睡意,她又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卧室里留了一盏昏黄的起夜灯,她面朝上方望向虚空,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她愣愣地听了一会儿后,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
被子里揽着她的胳膊一紧,声音低沉:“睡不睡了?”
手指挑开她薄薄的底裤在她两腿之间磨砂,暗示性十足。
呵,老色鬼。
单善轻哼,一个翻身骑到他腰腹上,两只小手捏着他微微扎人的下巴:“你这几个晚上去哪了?”
她小声地抱怨:“都不说一声。”
明明答应过,不回来要告诉她的。
陆敛蹙眉:“不是告诉你了?”
“胡说,你没讲!”
她炸毛低吼,立即一个巴掌甩她屁股上。
“混蛋,说了不许打我!”
一个巴掌又招呼上她另一瓣屁股,单善捏紧粉拳气呼呼地捶他,“让你打我!”
陆敛睁开眼,一手将她两只细腕扣住,“我走的那个早上,是不是喊了你。”
她回想了下,说:“你只让我给你戴手表,什幺都没说。”
她记得清楚,连啪啪都没做,她半梦半醒间给他戴了表一觉睡到起床的点。
他罕见地在做爱的时间外爆粗:“放你的狗屁。”
“……”
单善被他一句粗口怼懵了,愣愣地眨眼。
难道真是她自己睡糊涂了?
她心虚地问:“那你去哪里了……”
“东南亚。”
“今晚才回来?”
他憋着火,一个翻转两个人的身体调换了上下,俯视她目光幽冷:“我今晚但凡晚上一刻,就能赶上给你收尸。”
落在王健那群人手里,不死也得褪层皮。
她嘴唇蠕动,弱弱的说:“我错了……”
他眯着眼狠捏一把小屁股,咬她的肩低斥:“小兔崽子。”
“……”
兔崽子就兔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