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寒。
两骑出现在广丰县城门处。
“站住!”
两名睡眼惺忪的守城士兵上前。
“瞎了你的狗眼,敢拦你爷爷?”
林根生双眼一瞪,提起鞭子便朝着城墙挥去。
啪!
一声脆响,城墙石砖留下一道鞭痕。
守城士兵立刻让开道路。
两骑穿过街巷,直接来到县衙门口。
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人,一名县衙衙役连忙上前。
“两位爷,能否让小人先去通禀?”
在广丰县县衙当差可不比其它地方。
这些县衙衙役唯一能欺负的就是那些老百姓。
任何一个江湖武者,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毕竟谁也不确定那人背后有没有宗门势力。
像这种直接骑马奔着县衙来的,必然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爷爷是林根生,直接带我进去找你们县太爷!”
林根生!
当听到这个名字之时,那名衙役后退一步。
如果说整个广丰县哪家势力最强,自然是血衣贼。
血衣贼三领林根生虽然加入不久,但早已恶名远扬。
衙役根本不敢废话,领着两人便朝里面走去。
站在门口的衙役也不傻,在听到林根生名字之时他们便冲向衙门深处。
“唉!”
“愁啊!”
县衙深处,马有德摸着自己的八字胡。
旁边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有德的师爷汤耀祖。
身为马有德的心腹,他自然知道马有德为什么叹息。
酒楼被抢,马老爷心疼了。
“老爷,我觉得可以再办一场宴席!”
“小汤啊!老爷我就算想办,也没有名头啊!”
马有德也想办一场宴席,但实在是没有名头。
他那七十岁老爹、老娘的宴席,已经摆到一百二十岁。
再办个一百三十岁的,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老爷,您那匹汗血宝马,前几天诞下三只小马驹。”
“如此喜事,自然要大摆筵席庆祝。”
“到时候老爷在宴席上选三人,将价值千金的马驹赠与出去。”
“谁还敢谁说老爷这件事办的不敞亮?”
“汤耀祖,三只马驹,就是三千两黄金,老爷我总共才收多少钱?”
“老爷,谁说我们要把真的汗血宝马马驹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