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事,只管文清叫师兄是吧?我心寒了。”
“寒着吧。”
贺肖站在边上,听着纪言郗的安排,拇指擦了擦食指指腹。
“你去收拾一下东西。”纪言郗转过身对贺肖说。
赵随意问:“不是,叫他回家干什么,你两以前宿舍的床那么小都挤下了,你搁家里的床就不行了啊?”,“他自己回家多孤单,咱们四人还能凑一桌麻将,你要嫌挤让他和我睡也行,我不嫌。”
纪言郗:“……他睡觉喜欢乱踢人,打麻将叫他过来不就好了,只是叫他回家睡觉,又不是叫他不要过来了。”
赵随意摸了摸脑袋,“也是哦。”
贺肖不发一语,心想,乱踢人的不是你吗?怎么变成我了?
黎文清则静静地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
“我睡觉很老实……”贺肖突然说。
“你睡着了怎么知道你自己老实不老实。”纪言郗再一次转身,背朝赵随意和黎文清面对贺肖丢眼刀。
网友说,如果能让对方开心,可以多顺着对方。贺肖转身上了楼,路过黎文清时淡淡地扫了一眼,后者笑笑不说话。
贺肖住进去的时候一个小书包,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小书包,他下楼时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抱着床单被罩。
见他下来,纪言郗招呼赵随意和黎文清上楼放行李。擦身而过时,黎文清和贺肖视线对上,一个眸色冷然,一个笑意明显。
贺肖把床单被罩丢进洗衣机后离开了纪家,回去之后没有再过来。
纪言郗找了两套洗过的床单被套,把赵随意和黎文清安置好后,下楼发现天色都快黑了。
该吃饭了啊,贺肖做了什……纪言郗打断脑回路,回身对赵随意和黎文清说:“出去吃饭。”
黎文清问:“你们平时吃什么?”
“平时……”纪言郗刚说个头就被赵随意打断“言郗做啥他们就吃啥呗,言郗可是个会做饭的男人。”
纪言郗摸了摸鼻子,没再继续话题,只叫他们两赶紧走。
“哎,贺肖呢,去叫他。”赵随意问,完了又调侃黎文清:“看你不地道的,抢贺肖房间。”
黎文清浅笑:“那要不我和你睡?或者咱俩去住酒店?”
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了
“走了,别贫了。”纪言郗边说着边给贺肖打电话,但一直到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
纪言郗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有点诧异。这是闹脾气了?
“贺肖呢,叫他没?”,赵随意问
“他不去。”
黎文清偏头看了眼纪言郗,赵随意则问:“啊?他咋不去,不吃晚饭吗?”
“不知道,不管他了,我叫上孙浩然。”
纪言郗给孙浩然打完电话后,发现手机电量只剩15了,但想着只是付个钱,就没管。
贺肖洗澡出来后,发现手机上有一个纪言郗的未接电话。这是这么久以来,纪言郗第一次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