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明明记得自己抓得也不是很重。
那么新鲜的抓痕沁到水里肯定会痛吧?
不过季绰却没什么反应。
他认真地擦了一阵,季绰还是一幅提不起兴趣和精神的样子。
于是立刻将浴球敷衍地丢掉,一下子搂住他脖颈,“好了好了!我准备好了!换个位置继续!”
听到这话,季绰才略微有点儿回应,他搭在浴缸边缘的手臂放下来搂住他的腰。
“你确定要换位置?”
“就像现在这样。”
季绰再次提醒他,重复刚刚的问题。
“对!”这个还要多思考吗?俞迎觉得一定是位置的问题。
季绰很想跟他坦白,不是因为姿势而是更客观不可更改的原因,但是觉得要是说了这个就没然后了。
于是只是点了下头,“行。”
浴缸里面的水扑腾得哗哗作响,很快就又重新传来哭声还有恼怒的骂声,“怎么会这样?!”
“我说的换个位置不是这个意思!”
另一道声音慢条斯理地安抚,“有什么问题吗?”
俞迎简直要气死,他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够被他掌控着哼唧。
是换了没错!目前来看的确如此,可是主动权却并没有变化。
他以为这人真的这么容易就答应自己呢,没想到竟然是故意误解留有后手。
他不满地控诉,对此面前的人一副无辜的表情。
但是仔细看,神情中还透着野蛮的霸道。
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是俞迎就是知道,他听懂了,不过故意装蒜曲解意思。
……
……
俞迎咬碎一口银牙,磨来磨去。
季绰倒是不怕这点儿力道,只是状若无意地说,“现在你可以随意留痕迹了,免得下次再瞧见我手指上的牙印再吃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俞迎顿时敏感地绷紧身体,季绰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那个牙印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自己咬的,不是别人。
所以季绰说的什么现在可以给他留下印记这种话,完全就是没必要。
因为他不会吃醋,此刻只是有一点兴奋和心虚。
他好久之前,先于任何人,早就在他身上戳下印记了。
……
季绰说话算话,真的带着俞迎跨了整整一夜的年。
俞迎第二天上午直接没起得来,中午闻见食物的香气,才悠悠转醒,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