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要是再不雇佣点新人来,我迟早得累死在这吧台!”
调酒师听着面前顾客的点单,急匆匆地拿着手边的酒瓶准备下一杯。
“金酒,白兰地……”他都来不及看旁边的瓶子,凭借感觉摸索着,有人把东西递到了手里,他忙笑着说“谢谢!”
“哎?”调酒师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昳丽的陌生的脸。
少年笑眯眯的,“不客气。”
“现在人多,我先帮你吧?”
调酒师并不认识他,但是现在也来不及多问什么。
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
……
结束之后季绰他们就往后台去了,几人离开的时候台下还有欢呼声喊着季绰和其他几人的名字。
男生背对着挥了下手告别,手指上的套戒泛着银光,台上灯光逐渐黯淡,裹挟着几人的身影没入台后。
季绰他们到了后台休息室,放下手里的乐器。
鼓手藏澜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上一甩,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哎,舒适!”
吉他手江厌来不及去擦自己额间的汗,从吉他包里取出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起手中的吉他。主唱路菊闪到一边去咕噜咕噜的喝水。
季绰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擦掉脖颈和额头的汗,银色皮衣早就被甩到一边,里面是一件黑色短袖,并不算贴身,不过随着季绰低头躬身的动作,腰腹部的紧实有力感仍旧能够窥见。
藏澜吹了声哨子,季绰微掀眸,把手上拎着的毛巾朝着他丢了过去。
藏澜顿时灵敏地避开,“季绰,你食指上那戒指到底有什么特别?不管是加戒指还是取戒指,就它一动不动的。”
江厌和路菊也一下子看了过来,两人同样好奇。
反正就没见季绰摘过。
几人对视几秒,等待季绰的答案。
“特别合手。”季绰从旁边拿了罐可乐,屈指勾开仰头喝。
“……切——!”藏澜期待了个寂寞。
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他们猜想或许是常越过来了,藏澜顿时翻身坐了起来说,“常越肯定知道,我们问问他!”
“嗯……季绰你也这么守身如玉,该不会是跟江厌手里那宝贝得要命的古老吉他一样,是心上人送的吧?”
他话音刚落,季绰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江厌就目光幽幽地扫了他一眼。
路菊一听这个,瞬间差点被水呛到,他拿着水瓶就歪到了藏澜旁边,直接用水瓶堵住了他的嘴。
他原本只是假动作,但是藏澜浓眉噙着笑,却也不介意,直接拿他的水瓶喝水。
“哎,这是我刚刚喝了的。”路菊声音有点儿急。
“有什么,咱们关系这么好!”
“不是这个道理……”路菊虽然在台上是主唱,唱起各种英文歌都流畅利索,但是平时却有些社恐,想要解释个话都说不过对方。
措辞都还没憋出来,就这么眼巴巴看着藏澜跟个吸水器似的,一口不带停的把水喝得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