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实在是个敏感的地方,路弥没忍住抖了一下,双手撑着沙发面才让自己保持着没有倒下去。
他现在实在没办法理解沈谈说这些话的意思。
沈谈似乎看出来什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
他故意用掌心磨着路弥大腿的软肉。
路弥很瘦,但至少大腿还有一些肉。
“需要我向你解释什么吗?”沈谈一边磨着一边问。
路弥摇头又点头,“你没有生气吗?”
他只隐隐理解,沈谈说了那么多,只是在向他解释自己并没有生气。
“没有。”沈谈并没有靠得很近,只不过他的手靠得很近,“你在发抖。”
路弥已经尽量控制着自己,但大腿实在比耳根还要敏感,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作出任何反应,连呼吸都变得不太均匀。
他不敢说话,沈谈却笑了声,“需要我抱你上楼吗?”
路弥连忙摇头,“……我自己可以。”
只不过他发现自己说话都在发抖。
沈谈终于舍得放过他的腿,“现在知道哄骗是什么意思了吗?或者说,我在故意欺负你,再来哄你。”
路弥靠在床头把脸埋进膝盖,脑海里回荡着沈谈这句话。
故意欺负他再来哄他……
沈谈的那些行为突然有了合理化的解释。
但要这么说的话那些也根本算不上欺负……
他也不能理解沈谈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沈谈想对他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了,根本用不上这些,更别说哄他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就算生气也很正常。
沈谈并不是好脾气的人。
可他偏偏向自己解释,包括之前也是。
用手背贴了贴从上楼到现在一直没能降下温的脸颊,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再去想方才沈谈对他解释的模样,也让自己不要再乱想。
也许那只是沈谈对短暂性喜欢的人的相处方式。
不对,不能说喜欢。
哪里谈得上喜欢。
垂着眼好一会儿,乱跳的心脏恢复到平静,路弥才抬起头隔着墙看了眼隔壁书房,沈谈现在在那里办公。
只看了一眼他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家庭医生说他并没有什么事,昨天发烧也是突然感冒引起,现在只需要好好吃药好好休息就可以。
吃了药多少有些犯困,没多久路弥就沉沉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看了眼时间,路弥抓起手机出了卧室,隔壁书房的门开着,沈谈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