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还发炎红肿,刚涂了药膏,被恶意隔着裤子碰戳着,略微有分泌物恶心黏腻下流,发疼发痒。
陆枝遇反抗间拉到伤口,吸了口冷气,她趁着阮苏淮观察她的下方,终于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一巴掌狠狠甩在阮苏淮的脸上,声音因恐惧带上了点颤音,“你闹够了玩够了没有,能不要以这种形式欺负人吗,真的很过分!我说过我不是故意的了!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
这一巴掌在空中清脆的响着,也将阮苏淮的理智打了回来。
她看着陆枝遇凝视了一会儿,忽而掀开被子,捂着脸颊尖叫着跑到了洗手间。
怎么会?她怎么会对这个女人鬼迷心窍,刚才差点真的想把她上了。
阮苏淮淋着冷水,扯着发丝,脸埋在浴缸里的水里哀嚎。
这么多年,她喜欢的都是男的,怎么会对一个胸比自己小,肤色比自己白,还是她情敌的心机婊产生了别样的兴趣?
她拿着毛巾擦着脸,在浴室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焦急走来走去,表情不知道在为啥焦虑。
这是假的吧,肯定是幻觉。
她心里骂着自己,阮苏淮,你的人生还没按着目标泡到六个心仪的帅哥,还给男神保留着第一次纯真,还是个被包养着小鲜肉的朋友嘲笑的可悲处女,怎么就能莫名其妙的走上歪路呢。
“我说,我还没难受,你在浴室里面抑郁什么?”
陆枝遇的声音很平静地从门口传来,手臂却颤抖害怕地环抱住了身躯,她眼中似有层薄雾蒙着,深冽而宁邃,言语中带着丝冷意,反着话激进说:“阮苏淮,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是突然有兴致对女人产生兴趣,想玩玩尝个鲜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按着你所有的要求来做,就当是昨天和今天你收留我照顾我的报酬。上一次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告诉杜越泽,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
阮苏淮推开了浴室的门,若无其事地摊了摊手,“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可能太想我男朋友了,你现在算是我的学生,我是该关心你,但今天显然关心太过了,你身体也没恢复,别多想了。你好好休息,刚才的事是我做错了,你别放在心上,不会有下次了。”
陆枝遇破天荒听着阮苏淮对着她说谢谢,面容微微松怔。
还没等她回话,砰的一声,房门便合上了,阮苏淮想起了那只玩偶熊,又再度打开了门,视线看也没看陆枝遇一眼,携带着玩具熊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陆枝遇扶住了额头,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三天两头碰到这种事。
这难道不是个bg游戏吗,怎么朝着奇怪的gl方向发展了。
目标人物的性情变化,以及对她突然产生的欲念,她若是傻子才看不出来。
回想起阮苏淮在床上看向她的目光,她就好似被蛇盯上的白兔,随时要被生吞活剥。
陆枝遇回忆着,心里还有点不寒而栗,双腿略发麻,她在一瞬间仿佛不认识阮苏淮了,游戏里的那位富家千金阮苏淮,飞扬跋扈,刁蛮任性,性格强势,但刚中带柔,素养极高,礼仪点满。
哪会是刚才那个说着土味下流的轻佻话语,对着她做出下流动作的女流氓。
她又想到了混乱的昨日,她和目标女配白汐柔莫名其妙上了床。
这个发展趋势有点不太对啊,难道她穿入的游戏并非是原来的那个bg游戏,而是个百合向同人游戏吗!
陆枝遇双眸深沉的看着脸部表情微微扭曲,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应该找个男人谈个恋爱试试,在这种坏境下,她都快怀疑自己的取向也跟着更改,直接被掰弯了。
营救(1)
阮苏淮辗转反复睡不着,每隔两个小时醒来一次。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正是凌晨四点,她的睡意尽消,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全身的重量都倒压在那只玩具熊上。
小宝陪伴她有十多个年头了,总是能给她带来独特的安全感,背部被毛绒包裹的感觉温暖而惬意。
她走下床穿上脱鞋,在智能小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在玻璃杯里倒了小半杯。
阮苏淮喝着常温的牛奶,盘着腿调着频道,电视里放的恰好是一部公益校园广告,广告中的漂亮女老师和一位聋哑女孩走在校园的小道上,女老师的背影在阳光下温雅修长,温声笑语之中侧脸转向屏幕。
竟是陆枝遇。
她心跳快了半拍,内心有点抗拒得连忙又调了个频道,这回屏幕上正在放一则饮料广告,一位穿着田园风碎花长裙的女孩在花海之中迎向阳光奔跑。
怎么在哪儿都能看见陆枝遇,她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阮苏淮心里嘟囔着,她刚要调频道,注意到了饮料商标下面明星陌生的签名。
“……”是她看错了,这则饮料广告是她们公司旗下的一位综艺咖拍的,她又回想了那则公益广告,陆枝遇的脸有点圆润,没有广告里的女教师那么扁长。
看来压根不是陆枝遇在电视荧幕阴魂不散,而是她的脑神经一刻不停的在想着她,看到的画面都不禁和她联系起来,才产生视觉错位感,才会难以入眠。
阮苏淮觉得她心里大概是有个结需要人开解。
她纠结许久,终究一通电话拨打给了rose。
手机里传来的是rose被不耐烦的吵醒,困顿的声音,“阮大小姐,现在才四点半啊,那么早就扰人清梦,有什么事麻烦你八点再说,我先挂了挂了。”
“喂,你先别!”
阮苏淮有点着急地喊着,耳边的手机拿倒又给顺着给正摆了回来。“我有要紧的问题要问你,我已经失眠一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