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瑜道:“皇妹身体抱恙,合该好生将养,并不用在意这些规矩。”
谢文琼道:“是了,想我也未时时同皇兄请安,皇兄不会怪我罢?”
谢文瑜道:“怎会,皇妹如今家业刚立,不时常同皇兄走动?,也是平常事。”
谢文琼笑道:“皇兄可是嫌我成家之后,不与你亲近了?回想起来,小?时我们在一处玩耍,也好似做梦一般。”
“怎能说是做梦?”谢文瑜道,“幼时无忧无虑,终究是回不去了。”
谢文琼轻笑一声,道:“是了,皇兄社稷在肩,而我胸无大志,自然是愈行愈远了。”
谢文瑜道:“皇妹言重了,我并非插手政事,不敢说‘社稷在肩’。皇妹合该自由自在,不必自谦。”
“是了,”谢文琼道,“倘我有亲妹,自然也希望她能顺遂于己心。二十年?前?,皇兄见我降生之时,恐也是这般想罢。”
谢文瑜颔首。
谢文琼暗暗打量他的神色,道:“皇兄可还记得当时情形?”
谢文瑜道:“我那?时也不过九岁,如今二十载过去,倒还真有些既不真切了。怎么,皇妹想知你降生的情形?”
谢文琼道:“随口一问罢了,想来我生时并无异象傍身,皇兄自然是记不得的了。”
“那?些话本里?的东西?,如何能信。”谢文瑜道。
岳昔钧道:“皇兄此言差矣,单从我的身世来看?,可比话本精彩得多?。”
谢文瑜道:“我也着实未曾想到。”
岳昔钧与谢文琼相视一眼,道:“是了,故而皇妹降生时,或许有些异象,也未可知。”
谢文瑜道:“皇妹这是话里?有话?”
岳昔钧笑道:“哪里?,也是随口一说罢了。”
谢文瑜面色不变,道:“恐怕未必如此罢?皇妹想问甚么,不妨直言。”
谢文琼道:“倒也真没有甚么,不过是听了些风言风语,当不得真。”
“甚么风言风语?”谢文瑜问道。
“不过是对于皇家子的身世都有些揣测,”谢文琼道,“大皇兄和三皇兄说斩就斩,有人说,他们未必是父皇亲生。”
“一派胡言,”谢文瑜道,“妄议皇家,这等人该抓。”
岳昔钧顺着他的话说道:“正是呢,依我看?啊,他们不过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哪里?知道甚么实情。”
谢文瑜看?向谢文琼道:“皇妹莫不是被这些胡言乱语搅乱了心神?”
谢文琼道:“自然不是,我知大皇兄和三皇兄乃是乱臣贼子,斩得不冤。”
谢文瑜颔首。
谢文琼又道:“我不知前?朝事,终究有些不明不白,不知皇兄可否为我解惑?”
“何事?”谢文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