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俞清歌瞬间挂掉电话,又不放心地将手机关机,神情紧张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在害怕什么。
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哈,居然挂了。”
秦延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
“你怎么了?”
白玉注意到俞清歌的异常,疑惑地看着对方问道。
“没什么。”
俞清歌摇了摇头,不愿意说,只是紧紧地抓着双手,咬着唇瓣,好像在压抑什么。
这明显就是谎话,谁会信,既然俞清歌不愿意说,她就不问了,俞清歌又甩不了她,她早晚会知道。
白玉又回到了香案面前继续吃香,偶尔回头看看俞清歌在干什么。
这些天,俞清歌很古怪,把手机丢得远远的,即使已经关机了,经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偶尔露出悲痛的情绪,白玉问她原因,俞清歌始终不愿意说一个字。
“白玉,为什么有人生下来会遇到那么多的苦难?”
俞清歌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突然向旁边的白玉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
白玉看着突然犯文青病的俞清歌很是头疼,这破问题问得,俞清歌你到底是被多少人欺负过了。
“俞清歌,要不要报仇,要报仇我就帮你,别在这无病呻咛,我保证让他们几天几夜不敢睡觉,生活在恐惧当中。”
听到这样的回答,俞清歌扭头看着眼前俊秀地如同精灵般的白玉摇头道:“报复只是图一时爽快而已,我找不到心里的支柱了。”
“我现在活着也仅仅是活着而已。”
白玉听着俞清歌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无聊话,本来惨白兮兮的脸越发地青了起来。
经过这些天吸收的月之精华,此时的白玉已经变成了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只是脸色惨白,瞳孔过于黑了而已,血痕,白色卫衣上的血斑都消失了。
“你还找不到心里的支柱了,你想要什么支柱?”白玉翻了个白眼,她纯粹觉得俞清歌这是吃饱了没事干。
“我也不知道。”
俞清歌迷茫地说道。
白玉无语道:“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给自己加那么多心里负担,随心所欲就好了,要是有人逼你,不是还有我吗?”
“算是我还你的香火之情。”
白玉坐在栏杆上,慵懒地说道。
“谢谢。”
俞清歌微笑道。
“叮,叮,叮……”
俞清歌听到门外铃声响了,连忙下楼,她现在猫眼看了看是谁,当看到那人的脸后,瞳孔瞬间扩大,此时她心乱如麻。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来干什么?
“俞秦,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不然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秦延使劲地按着门铃,他就不信她能忍住不开门,他一想到看见俞清歌的见到自己惊恐的模样,脸上就洋溢出了兴奋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