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下。”
“什么?”
“我要替你的伤口上药。”
“不用了。”即使是有过肌肤之亲,执宁还是不愿和他太亲密。
“伤口会发炎的。”
“才不会咧!我要回去了。”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铁烈早上的时候就想说,只是怕她不答应,况且突然说,也太突兀了。
“这、这儿?”
“嗯,我怕刚才的事会再发生,为了你的安全,这是最保障的方法。再说,我们都快成为夫妻,好好了解对方也是应该的。”
“我的安全?你是让我受伤的罪魁祸首也!要不是你宣布了那、那件事,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找我麻烦,只要你离我远一点,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简单一点,他跟瘟疫、病毒、疟疾、登革热……差不多,一沾则死。
“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你就不该那么说。”
“那么你要我怎么办?再告诉所有的人不成亲了,然后我每天在那儿自责夺了你的清白?”他实在难懂,不管自己怎么做,她总是用一脸晚娘面孔回敬他。
执宁救他是心甘情愿,只是心甘情愿。“我没有要你负责。”
“我知道!”铁烈的怒气也爆发。“天杀的,我就知道所以才这么无法接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几次想诈败的诡计?你对我的不屑一顾让我——生气。”
“我不想嫁你。”
“别说了。”
“你想要一个不情愿的新娘吗?铁烈,成千上万的女人想当你的妻子,就拿阿桃儿来说,她为了当你的妻子而不惜杀人。”
“闭嘴!”
“娶我,你不会幸福的,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
每个人都爱他,她也不会例外。“我会让你爱上我的。”铁烈是这么的充满自信。
“不可能。”
“会的,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如果十五天之内我没有爱上你呢?”
“我就取消婚礼。”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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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赤叩见公主。”
在侍卫的通报下,术赤采到执宁公主的帐篷。
“你是铁烈身边的侍从?”她还记得在溪边曾见过他一面。
“是的。”
“你有什么事?”
“可汗要小的带样礼物来给公主。”
“礼物?”
“是的,请公主移动尊驾随小的来。”
约定之后,她搬回帐篷,等了两天,不见他有任伺行动,执宁以为他是忘了,好啊!她倒要看看他搞什么花样。“好,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