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觉察到,顿时身形一僵,深夏的衣服虽然轻薄,倒也不至于这么松散,只因韩非那里条件不便,她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便只是简单打理了一下,想着回宫再沐浴梳洗,而衣裙散漫也还好,最重要的是昨夜那些痕迹还不曾消退,如今却被他们留下来……
雪白如冷玉的娇嫩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强烈对比之下,生出一种别样的妖异之美,痕迹深浅不一,大小不同,可见是反反复复留下的,看得出留下它们的男人,那自内心生出的爱与欲。
也让墨鸦和白凤两个人看得一怔,心里仿佛有火焰突然升腾,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更不会表露出在意,可到底心里的妒火和醋意骗不了他们自己。
“韩非就那么好,值得你特意为他出宫?”墨鸦啧了一声。
白凤则报以更加激烈的动作来回应,他含糊不清道,“太喜欢,太害怕失去,所以难以自抑想与你亲近……”
“唔唔!”忘机有心想说点什么,话语却全然被白凤堵在了嘴里,丁香小舌一直被纠缠着,片刻不离,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撷取着,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只是…墨鸦能猜到她出宫是为了见韩非,那其他人知道了,便也能猜到,她必定得好好瞒住出宫一事才是,既不能影响韩非,也不能暴露墨鸦和白凤仍在咸阳。
竟然还能分神,看来白凤一个人,不够留住她的心呢,墨鸦伸手覆上了忘机一双浑圆雪白的奶团儿,柔软丰满的乳肉,触手温热滑腻。
他的手掌堪堪只能包裹住大半,轻薄的纱衣难掩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红尖,用掌心对准后来回磨蹭,两颗红色的小果实便开始硬挺立,颤颤巍巍的,十分惹人怜爱。
终于被白凤放开,忘机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她的声音如同一滩柔软的春水,“这件事说来话长,是因为——呜啊!”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墨鸦吮吸胸乳的动作打断。
眼角冰冷诡谲的妖异线条,因着墨鸦过分灼热的眼神,也仿佛多了几分温度,他低着头,一边用舌尖上下拨弄,一边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软弹可口的朱果,稍微用力一点,她就会呜咽一声,声音异常娇媚。
左右交替着吞吃,却怎么也吃不够,他红着眼将那雪白胸脯上的红痕一一覆盖,再加深,隔着亵衣将两边乳尖都玩得充血挺立,墨鸦这才觉得心里的欲壑稍微被填满了些。
忘机眼中泛起春水,身子早已酥软,全凭白凤在身后抵住,她才不至于向一旁倒去,撒娇的声音柔媚惑人,“。。。好舒服,呜!再舔舔。。。墨鸦…另一边,呜,另一边也要~”被快感驱使着主动挺着胸贴向男人,任凭他的舌尖不断舔弄按压吮吸。
白凤侧过头含住忘机的耳垂,轻轻舔舐着她敏感的软肉,下颌抵住精致的锁骨,温热的呼吸撒在那泛起淡粉的脖颈间。
他的两只手也并不闲着,越过不盈一握的细腰,来到玉腿内侧流连,指尖来回抚摸,激起一阵痒意,让怀中的她止不住轻颤起来。
他已经不再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为了让她快乐,更懂得“学习”的重要性,指腹不紧不慢地抚过蜜穴周围的软肉,却并不去碰那潺潺流水的小缝,指腹画了好一会儿圈,才将整个蜜穴纳入掌心,稍微用力一按,蜜液便透过指缝不停地流淌。
手掌不停揉搓,两片花瓣被来回蹭开,已经从淡粉色变成得有些艳红,汹涌而下的透明蜜液中出现了微微浑浊的颜色,那是…白凤动作一顿,声音有些喑哑,仿佛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想要吗?”
欲望之火在身体里越燃越旺,前不久才被浇灌过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拨,忘机愈觉得难耐,她扯了扯白凤的衣袖,“想要…动,动一动嘛~玉衡,你摸摸我,好痒,呜呜呜!”
忘机满眸春水,主动含住白凤凸起的喉结,已经逐渐长开的少年,身体越像一个成熟的男人,潜移默化中变得更加强势,更具有侵略性。
“碰碰我嘛,里面。。。好痒,玉衡,舍得,舍得我难受么?”忘机覆住白凤放在自己腿心的手,欲望从酥麻酸痒的小腹里不停地攀升。
他当然舍不得,莫说是难受,她但凡有一丝忧郁或者不高兴,他都忍不住替她去解决。再者,被她的粉舌舔过喉结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把人往前一送,她整个人便跨坐进了墨鸦怀里,看着忘机朦胧迷醉的脸庞,墨鸦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一下,天边的云,孤悬的月,现今却触手可及,实在美得惊心动魄,叫人移不开眼。
白凤空出手来,3两下解开衣物,露出精瘦不失力道的身体,冷白的肤色更能看出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他抱住忘机纤细的大腿,朝两边分开,他看了墨鸦一眼,低声道,“这次我先。”
上一次是他,这次该到这小子了,墨鸦轻笑一声,点头同意,他无谓早晚,反正早晚都要吃他的,而且,他这个角度的风景更是诱惑至极。
硬挺的分身从腿心穿过向上探入,紧贴着狭窄的小缝,片刻就被汩汩而下的花液淌得湿透,粉嫩的花瓣止不住的蠕动着,隐藏在其中的阴蒂也时不时露了出来。
画面令人血脉喷张,墨鸦眼尾泛红,不用白凤开口,便伸手替他分开了两片贝肉,让最后一道屏障也不复存在,上一次做足了前戏,一点一点用手指开拓,最后才让她吃了进去,这一次却不用了。
他当然没有错过方才那一幕,那极其刺眼的浊液,呵,内里还含着其他男人的东西,定是没有餍足。
在这个角度低头,忘机能看见身下那昂扬挺立的性器,似乎比上次还大了不少,顶端对准花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没入粉红的媚肉里,自己那处小小的地方容纳下了巨物,平坦小腹上甚至出现了微微可见的棍状痕迹。
在体液的润滑和体重的加持下,紧致的蜜穴完全吃进了肉棒,媚肉吮吸着布满青筋的肉物,白色的浑浊液体从结合处缓缓被挤出来。
“啊!啊哈!好胀,呜呜呜,太大了~”清冷的声音变得娇媚诱人,腿弯被牢牢制住,下半身子被迫向上抬起,忘机无处挣扎,只能任由敏感的花穴被毫无阻拦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