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千鸣直接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
漫长的热吻过后,白溏有些喘,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
景千鸣满意了,又在白溏红肿的唇上啄了下:“这才是分别时应该做的事,懂了?”
白溏理智回笼,默默地把景千鸣推开,冷笑:
“那你之前都是这么对我的,我也是第一次结婚,谁知道你玩的这么花。呵呵。”
景千鸣沉默,景千鸣回想以往,景千鸣开始冒冷汗。
好像,确实是。
景千鸣清了清嗓子:“之前是我的错,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委屈你了,抱歉。”
白溏上下审视起景千鸣,这人真的很奇怪。
“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难道是想好离婚日期了?所以这是离婚前的温柔?”
景千鸣真的忍不了了,他的想法都没有和白溏对上过。
直接在人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清醒了吗?”
白溏痛乎,之前的肯定都是错觉,这人还是原来的狗样子。
对上白溏愤怒的眼睛,景千鸣又一次认真的表达心意:“我喜欢你,我想要把这段婚姻经营下去。和你一起,好好经营。”
白溏:“?!”
难不成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怎么幻听越来越严重,现在脖子那么痛,都不耽误他的胡思乱想吗?
景千鸣见白溏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就知道这次肯定也是没有听进去。
心中渐渐有一股郁气凝聚,但是偏偏拿怀里的人儿没办法。
最后重重叹息一声,含住了白溏剔透的耳垂,“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景千鸣起身,揉了揉白溏的头发:“好了,上班去吧。”
白溏迷迷糊糊的出了门,上了车,到了武馆之后,才清醒过来,叹息一声。
把人丢给了丁时,他则是去了医院。
有病,就得治。
然后,经过一番检查,还有心理医生的测试之后,得知白溏的身体十分的健康。
白溏站在马路上,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那些,都不是他的错觉,景千鸣真的说了那些话?!
不是,他有病吧?
怎么突然之间就回心转意了?
不过自己现在也算是守的云开见月出了,追了两辈子的人,短时间告白了三次,白溏当即就想打电话过去,也表示一下自己的喜欢。
手机都打开了,但是他又顿住了……
上辈子自己追人追的那么苦,这辈子刚结婚那会儿,也遭受了不少冷眼,所以白溏决定矜持一下。
不过毕竟上辈子景千鸣可是为了救他,豁出了性命,所以白溏安暗自决定,他就只是稍微的矜持一下。
感受一下被霸总追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