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清故作冷脸望向小奴。
小奴一改委屈巴巴,换上笑颜,“少郎,您先别说我,我知道哪儿错了。”
安怀清也不说话,微微仰头,等他继续。
“我知道自己有些冲动,我们卖主本就以把进来的客人服侍到满意为主,实在不该说那些个不知轻重的话。”
“知道就好,汇宝阁再如何是七殿下喜爱的店铺,我们也不能骄纵,对待那些达官贵人更该谨慎做事,否则一不留心,就像‘汇宝阁’这三个字一样,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安怀清叹了口气,他知道对小奴来说,这家店铺很重要,但也不能失了分寸。
他适才维护小奴,也是因着他们汇宝阁占理,不然他怎可能有还嘴的余地。
“少郎,我再不敢了。”小奴耷拉着脑袋,是他做事欠考虑了。
“去吧,听楼下的说,有人拿了千味楼的乳鸽,你不是爱吃,快去罢。”
小奴猛地抬头,颠颠地跑下楼,边跑边回头道谢,“少郎,您真好!”
安怀清瞧他双眼放光,像只进了米缸的小老鼠,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转眸的不经意间,瞥见倚靠在货柜旁的人。
此刻她并不像之前一样背对他,而是直直地看过来。
江篱……在看他?
安怀清有些不确定,悄然打量。
现江篱真在看他!
“砰砰砰……”
一时间,心好似要跳出来一般,想说些什么,奈何舌头像打结了似的,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
过了好一阵子,才堪堪憋出一句,“世女……可有选中的?”
江篱轻嗤,选中的?
她都没选,何来的选中!
一开始进来,的确是想找到店铺里最贵的,让楚礼以后老实些,别老惦记着拿她作筏子。
而后来,她都是装作挑选物件的样子。
原因嘛……是为了躲他。
就连江篱自己都说不好,为什么会下意识躲避。
她一没偷,二没抢,心底那一丝的心虚到底是为哪般?
江篱很气。
为解了自己心虚,便一直盯着某人看。
直至把人看得面红耳赤,低下头去,她才满意。
看吧,任谁被一直盯着,都会心虚,这是正常反应。
这下江篱心里舒坦了,迈着轻快步伐来到安怀清跟前。
走着同时,还由上至下扫视他,来来回回数次,后定格在他那双眸子上。
不得不说,安怀清长了一双顶好看的眼睛,大的像颗杏子,眼尾略弯,浓密的睫毛跟着忽闪,看着水汪汪的,好看也耐看。
江篱目不斜视,大大方方地盯了许久。
久到安怀清快要站不住,浑身都烫了起来。
江篱作甚这样看他?
他能清晰感觉到,江篱微微转动的瞳仁在描绘他眼睛形状。
从眼头至眼尾,再到眼头……不知疲惫。
“同楚礼走的那位,是醉笙楼的花魁。”
留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江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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