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群混乱,她故意往温初柠的方向靠去,几乎要贴上温初柠那华丽的锦袍,温初柠厌恶地往后一闪,脸色铁青。
温初柠就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她那只戴着精致玉镯的手,用力地在云月轻的肩膀上一推,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如果是一名普通人,被温初柠元婴期修为这重重一推,轻则五脏六腑破裂,重者当场惨死。
不过这力道推到云月轻身上,也就是毛毛雨,她假装痛苦倒地。
仿佛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倒在地上,四肢胡乱地抽搐了几下,随后静止不动。
她的嘴角缓缓溢出一丝白沫,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
周围的人群惊呼声四起,纷纷后退,生怕沾染上什么晦气。
温初柠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云月轻,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她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女弟子处理掉这个“麻烦”。
女弟子立刻会意,上前几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云月轻的身体,脸上满是嫌恶之情。
她刚要伸手去拖拽,却又像是被什么恶心到了,猛地缩回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刚刚踢到云月轻的脚尖。
温初柠嫌弃地捏着鼻子,眉头紧锁,仿佛空气中的每一丝气息都令她作呕。
“算了,就扔这吧。”
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对云月轻这个“小插曲”的不屑与厌恶。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锦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连尘埃都不愿沾染。
女弟子们见状,纷纷效仿,快退开,生怕被这“乞丐”留下的污秽之气所沾染。
夕阳的余晖洒,在云月轻那看似毫无生气的身体上。
而云月轻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众人因惧怕沾染晦气,如同受惊的鸟群,迅散开,留下一片空旷之地。
云月轻趁着这短暂的宁静,她先开一条缝,向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
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站起来,将手伸入衣袋,摸出那块身份牌。
她轻轻摩挲着身份牌冰凉的表面,在手中把玩。
“温初柠,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脑子。”
云月轻轻念咒语,指尖微光闪烁,仿佛春风拂过,她身上的泥土与凌乱瞬间消散。
破旧的衣衫,在她的法术下变得整洁如新,脸上的泥污也逐渐褪去。
杂乱的无章的头,也变得一丝不苟。
云月轻悄咪咪地跟着人群,悄无声息地靠近斗兽场入口。
便隐约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
她悄悄探出头,只见温初柠正一脸怒容地与守卫对峙。
“你可知我是谁?因为区区一个身份牌,你们竟敢拦我?”温初柠的声音尖锐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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