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琅啊了声,呆萌呆萌地问了句:“你们的宝宝没有名字吗?”
纪凌州:“……”
好像还真没有。
小章鱼来到他们家都要一个月了,居然连名字还没有,说出来简直脸红。纪凌州回头看懒懒靠在自己桌上盯着他发呆的秦胤,尽量不心虚地问:“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秦胤哦了声:“宋鸣琅等会儿视频拷我一份。”
宋鸣琅:“没问题,还有以前的要不要?”
“以前的?你哪儿来的?”
“哎其实就是上个学期州州刚来那会儿,我偷拍的。”
秦胤:“牛逼!说吧,最近看谁不顺眼,哥给你解决。”
宋鸣琅眼睛一亮:“真的?!”
“真个屁真!”纪凌州大吼一声:“能不能做点正事?”
虎啸一出,瞬间噤声。
宋鸣琅秦胤对视一眼,改用意念交流。
他们几个大人闹成一团的时候,噗噜也没闲着。
像是不理解为什么刚才还哄着自己的人忽然注意力不集中了,傲娇扭着的屁股一点点挪回来,长长的吻部轻轻碰了碰他搭在鱼缸边上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很矜持,只沾湿了不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皮肤。
纪凌州对除了秦胤以外的所有事物都格外宽容,见小家伙主动过来和好,立马伸出食指摸了摸他冰凉湿滑的小脑袋。
海马的记忆大概也继承了鱼类,代表快乐的泡泡冒了一串又一串,黑白条纹小海马像是被人撸到腰软的狗子,缠缠绵绵地在纪凌州掌心里又拱又蹭,心无芥蒂的模样顿时吸引了站在旁边的另一个人。
宋鸣琅是坚实的猫派拥护者,除了猫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噗噜虽然长得也算有特色,但一没有毛毛二还滑溜溜的,就算宋鸣琅有心想进行点亲子活动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当然小家伙擅长的绕脖子不算,他没班君那么皮厚,他怕冷又怕痒。
现在好不容易在纪凌州的尝试下看到了希望,刚下意识地把脸凑过去,从天而降一块冰凉无情的‘橘子皮’啪一下掉在他脸上,然后扑通一声掉进鱼缸与噗噜厮打起来。
比起宋鸣琅,纪凌州连‘橘子皮’都没看见,直接就是一片岁月静好中不知道从哪儿来了道波澜扑在了脸上,差点没把眼睛溅瞎。
掌心也像是来了两只大圣,即便看不见也知道斗得有多凶。
两道不同的惊叫先后响起。
宋鸣琅:“啊!!”
纪凌州:“卧槽?!”
与此同时,班君唰地拉开了隔离俗世的床帘,秦胤也从桌上下来了:“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