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愫每每画完,耳垂都红得滴血。
他在一旁捏着她耳垂玩弄,倒是笑意恣肆得紧。
这日又画了幅像,是前几日,他逼她穿着丫鬟的衣裳,伏在窗台上逞凶时的景象。
那日温愫羞怒极了,又担心被外头的护卫听见,闹着不肯。
他还是逼着她做。
温愫无奈依着他,事后气了好几天。
眼下又被他半逼半迫地画了这幅画,更是羞得厉害,闹着就要挣脱,想把狼毫摔了。
这些日子以来。温愫不知道骂过他几回混账,到头来,还是拗不过他,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自那日之后,她待他,虽有小性儿,却也当真是温柔似水。
让褚尧很是受用。
当初佛寺里满身是刺的温愫,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只是因为他一句寻常言语,就得了她万般真切的一颗真心。
换得她甘愿消去满身尖刺,温柔相待。
褚尧多智如妖,轻易看透温愫心思转换。
也十分享受她那无声无息却处处纵容他的爱意。
只是温愫的这份情,至于褚尧,来得太轻易。
所有,他不珍惜,不在意,
甚至,可以万般轻贱。
……
此刻,褚尧唇上湿意淋漓,正咬着她脖颈一下下啃食。
温愫慌忙推他,惊惶道:“你别碰我脖颈,此处不好遮掩,被沈砚瞧见怎么办……”
话语虽是推拒,神情却满带娇嗔,让人一听便知是和情郎撒娇。
褚尧不知怎的,这些时日来,半点听不得沈砚的名字。
闻言当即沉了脸色。
他一手扼着她脖颈,一手掐着她腰肢,将人紧紧锁在身前,狠狠在她脖子上咬出了个牙印。
温愫疼得闷哼,捂着脖颈噙泪。
他嗤笑了声,伸手捻碎她眼泪,寒声道:“瞧见又怎么了,我就是偏要他瞧见。”
褚尧这性子实在霸道。
温愫气他过分,一个劲地捶打他,骂他浑蛋。
却未曾舍得如何使劲儿,落在他身上似助兴一般。
反被他掐着腰肢好一阵不管不顾的折腾。
待让他弄得精疲力尽,迷迷糊糊睡着时,又听他在耳畔说:
“奶水不必断了,孩子有奶嬷嬷吃不得,却未必没有别的用处。”
能有什么用处,还不是他胡闹的用处。
温愫想起前头几回他胡闹的事,实在气不过他榻上没脸没皮作弄自己的这做派,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动手捶打他。
她没掀开眼帘子,胡乱抓挠间,失手挠伤了他的脸。
褚尧早不知被她榻上掐挠伤了多少次了,眼下半点没在意。
只压着她两只手,伸手在她臀上狠狠打了掌。
打的温愫身子发颤,他嘴里却混不吝道:“瞧瞧,谁惯的你动手的臭脾气,该罚。”
温愫被他压着,不能再有动作,扭着腰躲他的手,嘟囔道:“若依着你这样,我何时才能怀上!”
褚尧笑意风流,捏着她下颚,贴在她耳后,咬着她皮肉,笑问:
“就这么想给我生个孩子?嗯?”